这巩行正是巩思呈二公子,此人平时舞文弄墨,自命风流,除斗鸡走狗花天酒地外倒也没什劣迹,至少比起他兄长要好得多。此刻被殷采倩拿箭指着,倒也不慌张,“大小姐何必如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句话就能作罢?你自幼相熟,也算是青梅竹马,这婚约也无不妥当,怎至于动刀动枪呢?”
殷采倩柳眉冷挑:“胡说!谁和你青梅竹马?再说就算是要定青梅竹马婚约也轮不到你!”
巩行笑道:“这说,大小姐难道是心有所属?却不知是哪家公子,何不请来见?”
殷采倩向来崇拜是霸气英武男儿,对他这种油腔滑调花花公子最是厌恶,银牙碎咬,脸上没有半分好颜色:“对!就是心有所属,非他不嫁。他好过你千倍百倍,你若不服,先赢手中箭,再去和他较量!”
即便天朝民风并不拘谨,在场也大多是生性豪爽将士,但有女子当众说这样话还是引得四周哗然片。她话音落后,人群里却传来阵掌声,只见夜天漓缓步迈入场中:“说得好!”
诉苦地方都没有。
场中银光爆闪,柄长刀“当”地被激上半空,四周侍卫们齐声叫好。夜天漓潇洒地将银枪掷,丢给身旁近卫,“刀都拿不稳,回头练去!”
方才和他对练士兵已在他手下走近百招,正跪在面前惴惴不安,闻言喜形于色,知道今天算是过关,“多谢王爷指教!”
夜天漓往外走去,刚才就听到相隔不远左营校场闹闹嚷嚷,边走边问道:“那边吵什?”
侍卫立刻回道:“是麟台少卿巩行和殷家大小姐在较量箭法。”
突然见漓王前来,巩行
夜天漓奇道:“怎回事儿?”
侍卫道:“听说年前殷家和巩家定婚约,殷小姐想必是不愿,却父命难违,便带人找上巩行,好像是要逼他退婚。”
夜天漓听罢,心里便将殷监正暗骂声,他到底把女儿当什?转念又想,说道:“走,去看看。”
左营校场中除围观将士和些前来射猎仕族公子外,另有十余名身着骑装女子围在四周,个个冠带束,英姿飒爽,看来是随殷采倩同来助声势。
这时候原本乱糟糟哄闹声渐渐低下来,夜天漓没让侍卫惊动别人,先站在外围往场中看去,却见这哪里是在比箭。殷采倩骑在匹紫骝马上,身着雪貂镶边骑装,足踏乌皮勒金靴,手中飞燕银弓弯如满月,正隔着数步距离不偏不倚地对准巩行,面如寒霜,“巩行,话说得够明白吧?你到底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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