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爵爷,您现在对我们这么好,我不能再对不起您,就如实说了。”
“太好了,白瑞摩,你可以走了。”管家走了之后,亨利爵士转身向我说:“华生,咱们得把整个事情弄清楚,有人肯定知道事情真相,咱们得找到她。您觉得该怎样办呢?”
“得马上把全部经过告诉福尔摩斯,这样有价值的线索,他不来这儿,才是件怪事呢。”
我立即回到自己的屋里,给福尔摩斯写了关于今早谈话的报告。我明白他最近忙,从贝克街寄来的信很少,而且写得又短,无疑他的精力全神贯注在那封匿名恐吓信上了。他若是在这里该有多好啊。
十月十七日——今天大雨下了一天,房檐水滴沥沥。我想起那个身处荒凉、寒冷沼地里的罪犯,他现在所吃的苦也足以赎罪了吧。傍晚时分,我穿上雨衣雨鞋,在湿软的沼地里走出去很远,雨打在我的脸上,风在我的耳旁呼啸,坚硬的高地都变成了泥淖了。我终于找到了那黑色的岩岗,就是在这岩岗上,我看到那个孤独的监视人,我从它那嵯峨的绝顶,一眼望到远近光秃秃阴惨的高地。在远处的山沟里,巴斯克维尔庄园的两座细长的塔楼,隔着雾气,半隐半现地矗立在树林高处。除了那些密布山坡上的史前期的小房外,这里要算是我能见到唯一的人类生活的迹象了。
L·L.’”
“那张字条还在你那儿吗?”
“没有了,爵爷,我们一动它就粉碎了。”
“查尔兹爵士收到过同样笔迹的信件吗?”
“这个没注意,爵爷,这封信因为是单独寄来的,所以我才注意到它。”
我往回走时,摩梯末驾着双轮马车赶了上来。他一向很关心我们,几乎每天都到庄园看我们生活得好不好。他让我上车,我就搭他的车回家了。他的那条小长耳犬自从有一次乱跑到沼地后,就一直没有回来。我尽可能地安慰了他。
“摩梯末,我想这里凡是乘马车到达的住家,您大多都认识吧。”
“没有不认识的。”
“那么,您能告诉我,哪些妇女姓名的字头是L·L呢?”
他想
“你搞不清L·L是谁吗?”
“不知道,爵爷,我知道的就这些,如果咱们能找到那个女士的话,咱们就能知道查尔兹爵士的死是怎么一回事了。”
“白瑞摩,这么重要的线索,你怎么一直不说?”
“爵爷,那正是我们的累赘刚刚来到之后。另外,我们爱戴查尔兹爵士,这事兜出来对我们那位可怜的主人没有好处,再说牵扯到一个女人……”
“你认为这一点会有损他的名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