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执甚至不想抽烟,打算上楼后吃粒止痛片。
他头和嗓子都疼得快裂开,剧烈、求而不得痛苦从心脏底部攀爬到大脑,路释放腐蚀性毒液,痛苦伤害汤执,溶解汤执用来面对外界护卫铠甲。
他失去用来保护自己外壳,永远都不会再有。
汤执用手心遮住眼睛。
“徐升,”他想,“徐升。”
有人不要接近汤执,希望汤执永远不要对任何人露出对他露出过笑容。
不要和别人撒娇,不要在别人面前哭,不要在别人痛苦时候,也用湿润亲吻和柔软身体,当安慰对方药剂。
他想要汤执永远在他身边。
即将抵达汤执家时候徐升终于停止犹豫,开口问:“汤执,以后会常去MI州。能约你出来吗?”
“只是吃顿饭。”为打消汤执疑虑,防止被拒绝,徐升解释,“没别意思。”
徐升。徐升。
“也不会很频繁。”徐升还补充。
他停在汤执租房子楼下,等待汤执回答,有阵子,徐升觉得汤执准备答应他,但是最后改变主意。于是徐升简单期望也落空。
汤执说“再说吧”,以及“再见”,然后他们下车,徐升帮汤执把箱子拿下来,汤执就走。
走进楼道,汤执不敢上楼。
他阻止自己想所有和徐升有关事,在楼梯下面最暗角落,有湿气和海潮味斜角,背贴着墙壁瓷砖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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