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点可怜。”
展慎之沉默两秒,充分表达他不悦后,又说:“今晚住在摩区,采访有些晚。来不及回去。”
乔抒白拖长语调,“哦”声,展慎之问:“你要不要来见?”
乔抒白当然想见,但莫名又很逃避,来不及多想,已经推辞:“好像快宵禁,会不会来不及出门。”
“车有通行证,”展慎之说,“你想话,来接你。”他又补充:“两周没和你见面。”
展慎之说得就像和乔抒白见面是他任务样,话语间对责任、义务暗示都让乔抒白烦躁。
但乔抒白明白展慎之是好意,否则他明明有通行证,何必留在摩区过夜。
乔抒白顺从地说:“想,展哥。”又因为总是和展慎之讲些暧昧话,下脱口而出:“好想你。”
展慎之突然顿顿,乔抒白不知道他是不是尴尬,因为坐在沙发上吃冰棍安德烈也看他眼,还皱眉头。
不过展慎之马上就开口说话,语气也没有什变化,告诉他:“看导航,显示三分钟能到,你可以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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