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肩头、左胸、右腿、咽喉五处都用手指轻轻拍。这“大慈大悲千叶手”变化奇特,和“大擒拿手”大不相同。康熙猝不及防,连下也没能躲过。韦小宝出手甚轻,自然没打痛他。其实韦小宝内力固然全无,膂力也微弱之极,就算当真相斗,给他打中几下也是无关痛痒。但这连中五下,毕竟是从所未有之事。康熙“咦”声,喜道:“这门功夫妙得很啊。你明天再来,也去请师父教上乘武功,跟你比过。”韦小宝道:“好极,好极!”
他回到住处,将康熙话说。海老公道:“不知他师父教是什功夫,今日你再学几招千叶手。”这日韦小宝又学六招,乃是“镜里观影”、“水中捉月”、“浮云去来”、“水泡出没”、“梦里明明”、“觉后空空”。这六招都是若隐若现、变幻莫测招数,虚式多而实式少,海老公只是要韦小宝硬记招式,至于招式中奥妙之处却毫不讲解,甚至姿式是否正确无误,出招部位是否恰到好处,海老公来看不见,二来毫不理会。韦小宝见他教得随便,心下暗暗喜欢,心道:“你马马虎虎教,就含含糊糊学,哥儿俩胡里胡涂混过便算。倘若你要顶真,老子可没闲功夫陪你玩。”
次日韦小宝来到御书房外,只见门外换四名待卫,正迟疑间,名待卫笑道:“你是桂公公吗?皇上命你即刻进去。”韦小宝怔,心道:“什桂公公?”但随即明白:“桂公公就是老子,这侍卫知道是皇帝亲信,对加意客气。“当即笑着点点头,说道:“幸会,幸会,你四位贵姓啊?”四名侍卫跟他通姓名。韦小宝客气几句。那姓张侍卫笑道:“你这可快进去罢,皇上已问你几次呢。”
韦小宝走进书房。康熙从椅中跃而起,笑道:“你昨天这三招,师父已教破法,咱们这便试试去。”韦小宝道:“你师父既说破得,自然破得,也不用试啦。”康熙道:“非试不可!你先悄悄到咱们比武厅去,别让人知道,随后就来。”韦小宝答应,迳去那间小房。
康熙初学新招,甚是性急,片刻间就来。两人动上手,康熙果然以巧妙手法,将韦小宝第天所学三招都拆解,还在韦小宝后肩上拍掌。
韦小宝见他所出招数甚为高明,心下也是佩服,问道:“你这套功夫叫什名堂?”康熙道:“这是‘八卦游龙掌’。师父说,你‘大慈大悲千叶手’招式太多,记起来挺麻烦。们‘八卦游龙掌’只有八八六十四式,但反覆变化,尽可敌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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