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难保妻贤子孝。好在这媳妇还没过门,玷辱不到陶家门楣。”
陶子安伸袖擦眼泪,定定神,说道:“以前每次到田家……田伯父家中……”
曹云奇听他稍迟疑
殷吉说到这里,忽听得咕冬声,田青文连人带椅,往后便倒,已晕过去。陶子安拔出单刀,迎面往曹云奇头顶劈落。曹云奇手中没有兵刃,只得举起椅子招架。陶百岁听得未过门媳妇竟做下这等丑事,只恼得哇哇大叫,也举起张椅子,夹头夹脑往曹云奇头上砸去。
天龙诸人本来齐心对外,但这时五人揭破脸,竟无人过去相助曹云奇。啪响,曹云奇背心上已吃陶百岁椅子重重击。眼见厅上又是乱成团。
苗若兰叫道:“大家别动手,说,大家请坐下!”她话声中自有股威严之意,竟是教人难以抗拒。陶子安怔,收回单刀。陶百岁兀自狂怒,挥椅猛击。陶子安抓住父亲打过去椅子,道:“爹,咱们别先动手,好教这里各位评个是非曲直。”陶百岁听儿子说得有理,这才住手。
苗若兰道:“琴儿,你扶田姑娘到内房去歇歇。”这时田青文已慢慢醒转,脸色惨白,低下头自行走入内堂。众人眼望殷吉,盼他继续讲述。
殷吉道:“只听得田师兄长叹声,说道:‘作孽,作孽!
报应,报应!’他反来复去,不住口说‘作孽,报应’,隔好阵,才道:‘此事明天再议,你去吧。叫子安来,有话跟他说。’”
殷吉向陶氏父子望眼,续道:“阮师兄还待争辩,田师兄拍床怒道:‘你是不是想逼死?’阮师兄这才没有话说,推门走出。听他们说是自己家中丑事,倒跟南宗无关,又怕阮师兄出来撞见,大家脸上须不好看,当下抢先回到自己房中。”
阮士中冷笑道:“那晚和田师哥说话出来,眼见黑影闪,喝问:‘哪个狗杂种在此偷听?’当时没人答话,只道当真是狗杂种,原来却是殷师兄,这可得罪。”说着向殷吉揖。他明是陪罪,实是骂人。殷吉脸色微变,但他涵养功夫甚好,回礼,微笑道:“不知者不罪,好说好说。”
陶子安道:“好,现下轮到来说啦。既然大家撕破脸,……也不必再隐瞒什。…………”说到这里,喉头哽咽,心情激动,竟然说不下去,两道泪水却流下来。
众人见他这样个气宇轩昂少年英雄竟在人前示弱,不免都有些不忍之意,于是射向曹云奇目光之中,自亦含着几分气愤,几分怪责。陶百岁喝道:“这般不争气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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