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活在过去,但不能活在回忆里。
……
……
小酒馆,再度开业。
季笙回来。
真空妙有,归根到底是有无。
庄子是天才,所以他从太上有无参悟出有无之间梦道。
庄周梦蝶,蝴蝶是场大梦,庄周也是场大梦,物便是,便是物。
但这不是大叔想要。
大叔没有将世界化为他梦。
季笙沉吟道:“此道大好,但非道。”
慕青拍拍手,眼前情景消散。
季笙望着前方。
山谷明月光,流萤皆彷徨。
好似大叔在山谷口,踌躇,徘徊。
慕青伸出手,说道:“来,上马。”
季笙对慕青虽有些看不透,但她身为轮回之主代理人,除那九位存在,其他人说实话,在人世间都奈何不她。
因此她欣然上马。
白马驮着两个绝色,去到四季山庄上空。
随着四季山庄里面人舞剑,天人交感,便有这场雷雨。
慕青不知从哪里拈来朵花,微笑道:“似花还似非花,是梦何曾梦觉。”
季笙道:“空不是梦。”
慕青洒然笑道:“你道如何能出现在你面前,如何能跟你样知晓那个时候事。”
季笙道:“你本就是触摸到混元无极门槛人,知道何足为奇。如同庄子。”
慕青微笑道:“庄子是个大好人,他梦道,解决们这种人许多疑难。梦不是空,但在有无间啊。”
顾葳蕤
古今如梦,何曾梦觉,但有旧怨新欢。
这是庄周选择,而不是大叔选择。
季笙往四季山庄走去,见到季山,她深深拜,说道:“不是你老人家孙女,是季笙。”
季山有些不明白,但季笙说完就走。
没有过季寥四季山庄,也不是她季笙家。
季笙道:“有些明白。”
慕青洒然笑,离去。
好似也带着蓑烟雨离开。
慕青是洒脱,自由,亦是特别。季笙深深明白,她见到不是什圣帝,就是慕青。
季笙明白也不是梦道,而是有无。
季笙看着舞剑人,她虽然知道这是季寥,还是第次见到他这副面容。
“这不是真实,也不是虚幻,很奇怪。”季笙对慕青道。
慕青道:“梵天做个梦,于是有世界,梵天梦醒,于是世界没。”
季笙道:“这是你梦?”
慕青悠悠道:“是。”
季笙道:“这道理懂点。”
轰轰轰!
慕青抬手,四季山庄有电闪雷鸣。
季笙心头动,她看向四季山庄,发现有人在练剑。
“大叔?”她生出熟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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