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岛本,”说,“那种事是不可能发生。想不至于腻烦你。为什呢,因为你之间有某种特别东西,这点非常清楚。口头是无法表达,但那东西确就在那里,而且非常非常宝贵。想必你也心里明白。”
岛本没有改变表情,目不转睛地看着。
“不是什不起人,没有任何值得自豪东西,而且比过去还要粗野、自大和麻木不仁。所以,也许很难说这人适合你。不过有点可以断言:决不会腻烦你。这点上和别人不同。就你而言,确是个特殊存在,这感觉得出。”
岛本再次把视线落在自己放在桌面上双手上,像检查十指形状似轻轻摊开。
“嗯,初君,”她说,“非常遗憾是,某种事物是不能后退。旦推向前去,就再也后退不得,怎努力都无济于事。假如当时出差错——哪怕错点点——那也只能将错就错。”
己,脑袋里除往女孩裙子里伸手没别。碰上那种情形,就失望得不行。追求,是过去跟你在起时存在那种东西。”
“喂,岛本,十六岁时也是只想自己,也是脑袋里只有往女孩裙子里伸手念头粗野男孩,千真万确。”
“那说,幸亏那时候们没见面哎,或许。”说着,岛本轻轻笑,“十二岁时分开天各方,三十七时如此不期而遇……对们来说,怕是这样再合适不过。”
“真?”
“如今你也多少开始想往女孩裙子伸手以外事吧?”
们起去听过次音乐会,听李斯特钢琴协奏曲
“多多少少。”说,“或多或少。不过,若是你对脑袋里念头放心不下,下次见面还是穿长裤保险。”
岛本两手故在桌面上,笑着注视良久。手指上依旧没戴戒指。她常戴手镯,手表也常换花样,耳环也戴,惟独不戴戒指。
“再说不乐意成为男孩子累赘。”她说,“晓得吧?很多事都做不来。郊游啦游泳啦滑冰滑雪啦跳迪斯科啦,哪样都不行。连散步都只能慢走。论起能做,只限于两人起坐着说话或听音乐,而那个年纪男孩子没办法长时间忍耐。不愿意那样,至少不想拖累别人。”
这说着,她喝口加入柠檬矿泉水。这是三月中旬个暖洋洋午后,在表参道步行人群中,已有年轻人换上半袖衫。
“即使那时候同你交往,最后也肯定成为你累赘,想。你肯定要腻烦,你肯定想飞往更有动感更为广阔天地,而那样结果对于怕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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