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远在审配、田丰、沮授、逢纪等人之下,只与公则勉强相当。刘平和曹丕心中同时浮起疑问:“他找这个人,到底是想干什呢?”但都不好追问。
现在事情变得清晰起来,任红昌想找是吕姬,刘平和曹丕找是许攸,所以目前最好办法,就是尽快接近许攸,探听三个人都想要消息——许攸也是邺城高层,或许对吕姬能略知二。
和肃杀许都不同,邺城对城内居民管束不甚严格,所有人都可以随意在城中走动,如果配发令牌,甚至可以接近核心区域,只要在宵禁闭城前赶回来就可以。于是三人决定分头行动,各自去打听。
任红昌和曹丕起离开馆驿,打着外出去买粉饼头饰旗号。而刘平则留在馆驿公区,这里聚集不少人,高谈阔论,注疏经卷什。刘平根本不需要走动,立刻就有几位儒生过来打招呼,为首两人个叫卢毓,个叫柳毅,向他笑嘻嘻地打听野民讲古之事。
刘平牢记自己是个狂士,模仿着孔融样子,对他们爱答不理,反而更引起这些人兴趣,纷纷围拢过来,与他谈论所谓“有教无类”话题。有人赞同刘平做法,野民也需要教化,却也有人反对,说孔门弟子,都是有姓氏名门,个贱民都无,然后这个话题变成门阀大议论,参与人越来越多。
几番交谈之下,刘平发现,这些年轻人言谈之间,都带着淡淡傲气,对教化野民也持轻蔑态度。旁敲侧击之下,他才知道,他们各自背后都有大族背景。比如那个叫卢毓家伙,是涿郡卢氏出身,是卢植儿子;那个冒冒失失叫柳毅人,是河东柳家。其他郡望诸如陈郡谢氏、清河张氏、高密邓氏、太原王氏等等,无不是在当地赫赫有名门阀士族。看来袁绍将各地士族子弟笼络在邺城,又把他们私兵驱赶到官渡,这两手棋,可是包藏不少心思。
刘平也给自己编造个籍贯——弘农刘氏。这个家族号称汉室远亲,其实早出五服,毫不显赫。果然他说出口,立刻就有人面露不屑,说句:“又是个村夫!”
刘平看,说话是位锦袍贵公子,周围簇拥群帮闲。他发话,卢、柳等人立刻站开几步。他心里有计较,眯起眼睛双手虚空拜:“弘农刘氏始祖乃桓帝时司徒刘崎,先祖乃是高祖兄长——代王刘喜,地道汉室宗亲。敢问这位公子,汉室子弟在你心目中,乃是村夫否?”
那贵公子没料到他反应这犀利,时间有些不自在,反唇相讥:“汉室支脉可多,看你就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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