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情能理解,这切也许很难在仓促之间接受,可是们已经没有时间。”杨彪说,“每天,汉室都在不断衰弱,不断死亡。”
刘平深吸口气:“也就是说,这次根本不是曹操征辟父亲,而是你们要找?”
杨彪道:“不完全是,曹操对你父亲才干欣赏已久,这次征辟确实是出自司空府命令,们不过是在悄悄地推动,试图创造个机会。”
“什机会?”
“被征辟朝廷*员在半路遭遇盗匪袭击,力战不敌,车夫与亲生儿子遇难,自己被斩断臂。在兵荒马乱年代,这种事情很常见。”杨彪说得轻描淡写,刘平觉得背后有些发凉。
捏在手里,像这样公卿辅臣,个接个地被清洗掉,跟随陛下从雒阳出来大臣们已是七零八落。长此以往,曹氏将会是第二个王莽——想要重振朝纲,只靠们力量还远远不够。”
刘平自嘲地笑笑:“您都无可奈何事情,又能帮上什忙?”
杨彪竖起根指头:“陛下光是承受着曹氏压力,就已经耗尽他全部精力。们需要位影子,能够在暗处活动,为陛下笼络更多忠心汉室人,积蓄反击力量。你是位皇族,你身份可以做许多们做不到事情。”
“汉室宗亲多,何必找这个连名分都没有人,谁会相信。”
“但陛下亲兄弟只有你个,你们相貌模样,没有人能代替你!”
“可也不必做到这种地步吧……”他嗫嚅着,想起那两具尸体和父亲
车厢里陷入阵尴尬沉默,寒风顽强地从布幔缝隙中透进来,让这老少都不自觉地缩缩肩膀。毕竟天气已是十二月,而许都还在遥远前方。
刘平道:“杨太尉当初布这枚闲子下去,是否已经早有成算?”
杨彪呵呵笑声,味道苦涩:“你太高看老夫。若非走投无路,们也不会将你拖进来……可汉室已经到悬崖边缘,们别无选择,只能锱铢必争,挖掘每份可以利用力量,不放过每个可能。”
说到这里,他语气越来越激动,胡须颤颤。忽然间,杨彪像头老狮子挺直身体,猛地扳住杨平双肩:“四百年刘氏基业,不可以毁于等之手。大汉历代皇帝,可都在看着们呐!”
刘平被老人突然爆发震慑住,他还从来没看到过个人执著到这种程度。他不太敢正视老人灼热目光,眼神有些躲闪。杨彪看到他样子,哑然失笑,慢慢松开刘平,扶扶自己头上平冠,恢复沉稳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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