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
“要不去敲门?但被人知道话,可能会影响你名声。”
“……”
左正谊不吭声。
他不说话,纪决也不说话,两人听着彼此呼吸声,同时陷入沉默。
纪决在电话那头直叹气,郁闷道:“如果能抱到,你现在还能有嘴来骂?”
“你什意思?”
“想咬你意思。”
“哦。”左正谊说,“反正也咬不到。”
“……”
左正谊打个寒战。
他整个人湿漉漉,唯独眼睛很干,不哭。
电话那头,纪决几乎是在哀求他:“你睡觉好不好?既然已经决定,就别再折磨自己,熬夜伤身,哥哥。”
“你困?”左正谊说,“那你睡吧,不用陪。”
“……”
:“他们想怎样就怎样是吧?是狗吗?任他们摆布?”
“……没、没!没这个意思!”
“不和你生气。”
左正谊拿着键盘转身就走,走到半突然又退回来,把键盘重新插回电脑上:“去他妈,不洗。”
傅勇:“……”
不知过多久,当纪决以为左正谊睡着时候,他终于又开口。
“纪决,你说离开WSND之后,能去哪儿?”他声音如潭死水般平静,“应
这句话他说得怪,乍听像挑衅,仔细品,又好像是撒娇和求助。纪决默然片刻,忽然说:“你能出来吗?”
“不能。”左正谊拒绝,“好冷,不想动。”
纪决放轻嗓音,哄他:“穿上大衣,在老地方等你。”
“不要。”左正谊仍然拒绝,“想见就自己来,你想想办法吧。”
“什办法?你们基地又不让进。”
纪决哽下:“不困,是想让你睡觉。”
“也不困啊。”左正谊侧躺着,盯着手机屏幕,眼里却空无物,“就是想发会儿呆,没别意思。也没叫你陪,你不想陪就算,别催睡觉行不行?烦死。”
纪决:“……”
左正谊显然不擅长谈恋爱,但很擅长折磨男朋友。
他刚骂完纪决,后者还来不及反应,他又换个语气,可怜兮兮地说:“好冷,你抱抱好不好?”
整整夜,WSND全队无人能眠,基地寂静无声。
这种寂静犹如,bao风雨来临之前宁静,乌云从左正谊忽然闭紧房门开始布满天空,大雨迟迟不落。
左正谊躺在床上跟纪决打电话。
他刚洗完澡,头发没擦干,潮湿地铺在枕头上,浸出片深痕。身体也没擦干,裸露在被子外肩膀上沾着水珠,水珠滑过锁骨,倏地不见。
——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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