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害怕他衝动顶进来庆岁寒声音乾涩紧张地问。
“无甚。”
随后他竟觉这大汉动作温柔许多…他等在那裡,手伸到前面去捏庆岁寒乳珠,手去撸他玉茎,弄片刻庆岁寒放鬆臀穴,感觉好过些便低声道:“……好,来干降霜罢。”
大汉依言埋头闷干番,直操得庆岁寒呜咽呻吟,声又声止都止不住,腿间玉茎翘得老高直淌著水,恐怕再操多些时间就要被生生操射。
这种畅快滋味庆岁寒还未体验过,他湿著眼眶去瞧操他大汉,配合著起玩弄自己乳珠,渴求地道:“床上软,抱到床上去…”原来是膝盖要跪不住。
像别人都没演似,再说他也不全是演,该爽便爽著,男人不都这样吗?何必掩饰假装清高。
可是说真,他爽时候不多……不过…庆岁寒又哼声,察觉到第二根手指也进去。
“舒服…”他喃喃地轻哼,感觉两指搅动阵,又掰著穴看阵,没几下就弄出层薄薄*液。
男人掴他臀,语气带点热度评道:“都说男人肉薄,香道乾涩,看你这穴倒不错,还懂得流点*水助兴。”
“唔…那都是恩客插得降霜舒服,恩客若嫌不够湿,那边还有香膏。”庆岁寒媚著嗓子低低说道。
大汉——刚下山弦枭闻言直接将这高挑男子整个抱起,吓得他吃得自己更深,直颠著抱到床上时才忽然感悟——刚才那几秒,他竟然对听从个人类命令感到欣喜无比。
这可不是件寻常事情。
向独来独往、刚升任兽王宗游兽使、从不爱与人为善兽修弦枭蓦地想起种在兽王宗内流传已久炉鼎之资传说——御兽之体。
“不用。”
那隻手离开身体,庆岁寒正想自己是否能直起身,便觉个巨物抵在那裡。那尺寸顿时让他有些慌张,高喊:“恩客!求你可别弄坏降霜……”
“弄不坏你,放宽心。”
他未能多劝,便被那巨物长驱直入,要推却手也泄力道撑回地上,心想这人竟性急得未等到床上便要他…早知他便该给自己先上香膏,都怪是个白天,他竟然忘此事。
硕大冠部卡在穴口入两寸,男人忽地顿,语调古怪地道:“竟找到具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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