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岁寒知他什麽意思,从善如流地微启薄唇,先以舌接著,将整根手指从指头到指骨整根含入,纳在喉咙裡暖热,以舌上层唾液还啜出点声音,显得*荡无比。
男人感受会才抽出指,果然就往他穴裡去。
“啊……”庆岁寒叹息般从喉咙裡溢出声。
刚才舔指时他便发现,这人不光身高马大,连手指都比常人粗圈,光根手指入穴便比某些阳具短小之人更来得饱胀。
那长指在穴裡勾弄,弄到敏感处便惹得这具身体震。庆岁寒跪伏在那裡,几乎掰不住自己穴,他难耐地喘息著,发觉自己竟然来兴致。
他脚踝上细铐,它连著屋裡梁柱,长度只够他离开房间几步。
“有这玩意拴著想报官都没办法。”说罢他似笑非笑勾嘴角,略带讽刺道:“何况也不会报官。”
两人静默地对视几秒,男人不再多话,径直道:“给瞧瞧你穴,看看会不会把你弄死。”
…床上自夸阳物之威人庆岁寒见得多,这种人多半都是虚有其名…所以这人是要多大脸才会说把人「弄死」啊?
不过客人要求庆岁寒从不回绝,也没有回绝资格。
这可真不寻常,他暗地想著。
外人皆以为降霜公子入沉雁池后想必受番苦楚折磨才能拉下脸皮,屈辱地学习伺候男人那玩意,在床上又如何被玩弄著,哭喊至崩溃——但其实庆岁寒对龙阳之欢并无排斥,相反他常年严守家训学武习文,父亲严厉,禁酒色纵乐,习惯反倒颇觉得沉雁池那些调教技俩有些意思…
他也确实感受过侮辱,仅在那些人涉及他父母家族时,其他时候他这人也如他名号般,岁寒降霜,从裡到外都冷淡如昔,前秒还被操得像是难以承欢,下秒恩客走便起身整衣。
都说婊子无情,楼裡人更爱说那降霜无情无心,床上演得精彩,无非都是想早早解决客人偷得歇息时间。
庆岁寒对此嗤之以鼻——说得就
男人没让他脱袍,他也就没有脱,只是将袍摆提到腰上,露出两条结实修长赤裸长腿和雪白窄臂,转过身去大方果断地跪,伏下上身,两手将臀瓣掰开。
“恩客可还满意?”他气息不稳地说罢,略有些耳热。
隻手摸上来,先是捏捏他臀肉,也不知道对那些比雏雁结实太多肌肉有何感受,就摸到他穴口。
前晚上庆岁寒才与人玩过,那人阳物颇有些份量,床上又很是粗鲁,穴口难免就磨出点红,看便知是用过。
不过男人不介意,他伸指到庆岁寒面前,开口:“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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