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犬喉间咕噜几声放过他,旁边秦濯看得惊异不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裡忍不住骂一句:尼码,人兽如此重口都有。
见黑犬妥协,李玿站起来,喝道:“伏下。”那犬便伏下身来,让他施施然爬上去,真如小马一样。
秦濯在他示意下头皮发麻地挨过去,被他挽著腰一抱,黑犬便撒开腿往前跑。
这犬跑起来比马还快,和现代汽车不遑多让,奇怪的是它以四足兽类的跑法也不颠,不一会就跑到了石塔下,放下两人吠了一声。
“在这裡等我,懂麽?”李玿亲了亲它鼻子,小黑皱著鼻子原地趴下了。
刚站好,忽听一声狗吠,秦濯长年被狗追赶,本能后退,李玿以为他怕狗咬,朝那转角处招招手道:“不怕,我宗与兽王宗百载交好,此处兽种便是兽王宗送赠予我宗,皆是灵兽,绝不会随意咬人。”
话音刚落那转角处跑出一隻黑犬,虽说秦濯住的村裡也有头黑狗,两者却是大大的不同。
这黑犬也不知是何异种,有点像哈士奇般尖耳长脸,但全身纯黑兽目碧蓝,竟比一般犬隻大了两倍,怕是有小牛崽大小了,人立起来比人还高大,嘴一张能咬碎人头的那种。
秦濯正在心裡估算,黑犬已经摇著尾巴小跑过来,近看更显神武,那身披毛绵厚细密黑得发亮,全身独独额上长著一道眼斑白线,乍一看以为开了第三隻眼。
“小黑!你可是想我了?”李玿手一招,黑犬睁著一对碧蓝兽瞳又叫了几声,高兴地加快步伐跑到跟前就要去闻秦濯。
近处一看石塔高逾十层,底层尽是绿油油的草藤,藤间开著星星白花。那古朴塔门外站了两名和文师姐装束相近,只用红布裹了胸和臀部的赤足女子,一人腰间卷著捆赤金长鞭,另一人两臂红袖,见了李玿不约而同嘻笑一声摸上他下腹,眼睛却往秦濯身上转:“师弟
那巨大犬头从他衣摆脚踝闻起,秦濯不敢动,那犬却越凑越近,头钻进他下摆要去闻他股间,未等人喝斥竟然还伸出舌头重重地舔了一口。
秦濯单衣裡面不著片缕,哪禁得住它这般舔弄?吓得差点摔倒,连滚带爬躲到李玿身后。
李玿不以为然哈哈一声:“不愧是天生媚骨,连我黑圣天守门神犬都能诱去…好吧,小黑你别吓著刚来的小师弟了,快快过来。”
那狗当真听得懂人言,吐著舌头放过秦濯,就去扑李玿乱舔一通。
李玿也随便它舔,就是舔到股间也不为意。黑狗得了纵容越发舔得过份,直舔得李玿呻吟一声后他才拍拍小黑那绵厚的大头揉了揉它耳朵:“行行好,待我见过宗主回来再和你玩,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