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见他脸凄苦,李玿叹口气起身:“知你现下心有不甘,你只需在宗时间长些便懂。似黑还白,外人怎麽看是外人事,宗确是仙修脉,宗主有仙泽庇佑,待等如亲如友,你留在此处总比外界强些。”
他说得真摰,秦濯心裡恨恨想著「骗鬼」,却不得不思考他说可能确是真话。
若是那样他岂不是要留在这裡辈子?真要修仙话,那怕是凡人辈子也不够赔!
思绪杂乱,李玿推门出去任他去想,秦濯见他走心下鬆,毕竟被折腾天精神不济,就此昏昏睡去。
这趟浸泡直浸到秦濯昏几次又醒来才算完成,他最后次醒来时发觉自己被送到处卧房榻上,浑身酥软无力,那李玿正坐在旁边红木椅上手抚块扁玉闭目沉思。
许是邪教中人多少带著邪气,在他看来李玿明明只是简单坐于木椅上,什麽也不做,都看得出他身不正骨不直,衬上胸膛衣襟大开,黑髮披肩做派,怎麽看都不是正道中人。
“醒?”他尚未动作,李玿已察觉他醒转笑眯眯地转过头来瞧他,秦濯怕自己也像那女子被宣佈放逐到什麽万蛛窟,看他眼神难免有些惊惧。
“怎麽?”见他不说话,派有气无力模样,李玿随手从腰间摸出支白玉小瓶,倒出两枚艳红药丸弹入他口中。
他用巧劲,秦濯全无提防下那丹药已经化在口舌间顺喉而下,顿时饥渴全消,身上有力气。他眨眨眼精神不少,当下摸上自己颈项,没摸到锁头才舒口气。
谁知第二天醒来又在那魔池,如此这般日子过十天后,他已当那是人间地狱,每日都是昏昏沉沉在极乐与极苦中过去,醒后靠李玿喂他药丸维生,不见日光不分日夜,无论他怎麽
大概…是没事吧?
秦濯心裡打鼓,下意识想要坐起身,下身动顿时僵,方才发觉自己股间还塞著东西,无比尴尬下只得问李玿:“你…如何能放过?”
他声音哑得只剩气声,李玿倒也听得清楚,笑道:“你别想,像你这般来到黑圣天娃儿从未有逃走机会,你当等是什麽?双修合欢之道确是正宗仙道之流,却被那卫道人士羞辱为下三滥,甚至要归入魔修………”
他说到这裡停停,脸不忿,冷冷道:“若等是魔修,你更不可能留有命在。话已至此,你若足够聪慧便应想到,像你这般带有黑圣天印记弟子旦孤身出现外界,想必会得到何等下场吧?”
秦濯听得凛,他并非每个字都听得懂,但大意还是明白,又不是当真黄口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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