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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服何见无恤沉吟,只以为他是在思考孔子学说,倒是没想这多,依然喋喋不休地说道开。
“孔子为中都宰,年,四方皆则之,战争中西鄙各邑都大受影响,也只有中都和鲁国公室陵墓所在阚邑安好。”
确,中都邑,如今已经成鲁国西鄙座灯塔,吸引着过不下去流民们聚集。
不过让赵无恤微微有些苦恼是,中都邑存在,也对廪丘构成种人口流向竞争。
乱,孔子也随昭公到齐国,做高昭子家臣。他被齐景公召见过,度要把廪丘和尼溪田亩封赐给他,让他作为齐国公臣,却因为晏子与孔丘理念不合而作罢。”
“然也,之后鲁国从大夫以下全都僭越礼法背离正道。所以孔子不做官,隐退下来整理《诗》、《书》、《礼》、《乐》,弟子更加众多,纷纷从远方到达,无不接受孔子传授学业。直到被阳虎所迫,才出仕中都宰职……”
说到这里子服子想起自己曾暗示赵无恤不要做阳虎党羽,现如今他推崇孔子却也是沾阳虎光才得以成为邑宰,便连忙解释道:“孔子与阳虎豹四犬不同,是被迫出仕,而且成为中都宰后治理有方,也是国人之福。”
赵无恤却笑而不答,目光放在脚步匆匆,朝着中都邑前行零星流民身上。
他心里想到却是,孔子方面是被阳虎卓拔大夫,据说还与费宰公山不狃有往来。可另方面,他又是孟氏家主和南宫敬叔夫子,跟代表孟氏子服何也交游甚密。
所以说,子贡曾说他行事为政和孔子有些相似,这倒是真,无恤刚入鲁,就在政治抉择和徕民方面和孔子撞车。
路途漫漫,随后两人又聊起孔子之徒。
子服何在曲阜时也在孔子门下听他授过课,但却不算孔子门徒,这个旁听生和子贡样是孔子脑残粉。
“孔子从洛邑返回鲁国后,投到他门下弟
所以说,面对这两方势力,孔子态度就有些值得玩味。
无恤暗暗揣测道:“他莫不是和样,在两边下注罢?”
这种与世俗相适应投机形象和赵无恤前世印象里那个“仁德守礼”“圣人”形象极为不符,记忆和现实之间仿佛笼层迷雾,叫人看不清真假。
最后,赵无恤抛弃烦恼:“听子贡说过句孔子话,夫取人之术也,观其言而察其行。孔子言辞和事迹已经听过不少,现如今要到中都邑却亲眼看看孔子之政,才能明白其人究竟如何……”
是子贡和子服何推崇世之圣贤,还是赵鞅认为“巧伪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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