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恤心中动,连忙让人进门,只见来者正是穿着皂衣竖人宽,他此行负责给无恤传达个消息。
赵鞅回来!
……
金之状,金与锡,黑浊之气竭,黄白次之;黄白之气竭,青气次之;青白之气竭,青气次之。然后可铸也。”
这段话翻译过来就是:在炉中加入铜和锡而进行熔化,首先熔化挥发是那些不纯杂物,它们燃烧呈现“黑浊”焰色;然后,熔点较低锡和硫熔化并挥发,呈现“黄白”焰色;随炉温升高,铜熔化并挥发,铜与锡成为青铜合金,呈现“青白”颜色,进而炉火纯青,便可开炉铸造。
火候观察法,不独可以用在冶炼铸造上,也被陶匠沿用。
于是,赵无恤又只能顺便给两人科普下“温度”概念。
“所谓温度,就是描述个东西冷热程度,水结成冰,是零度,水沸腾而起成为汽,是佰度;故见瓶水之冰,而知天下之寒、鱼鳖之藏也。”
鲁陶翁恍然大悟,而俨然已经被赵无恤培养成半个数学家计侨,则连忙在简牍上记下,琢磨开。
如今,切具备,东风已至,但先吹来却是场*雨霏霏,纵然赵无恤急着烧制瓷器,这大雨天也没法施展,也只能悻悻作罢。
随着夏雨涟涟,时间转眼便到六月中旬,春种粟米已经开始由青变黄,夏种嫩绿粟苗却尚未开始结实。
这天,乌云初散,赵无恤正和鲁陶翁和成巫商议着,挑个好日子,再次开窑烧制陶器,鼓作气研制成功。就在这时,守在门外小童敖却来通报,说是下宫有使者来成乡。
“下宫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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