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跞也不因为孙子知宵落选而太过失望,虽然与国君交好是从他们首代家主知首以来传统,但除做宫甲、助祭外,还有其他许多途径可奏。
他直低调地将风头让给韩不信,坐于席位上笑迎过来献酒众人。直到有个绛衣知氏家吏趋行进来,在他耳旁悄悄说几句话,知跞脸色才徒然有丝变化。
晋侯午与知跞极为熟悉,察觉到他情绪变化,便关切地问道:“中军佐,出何事?”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知跞身上,他只能叹口气,起身朝国君拱手,苦笑着说道:“无甚大事,只是下臣次孙又闯祸……”
当事情原委在泮宫中被传开后,赵无恤时失神。
酒爵,饮而尽,十分勉强地向赵无恤拱手行礼。
其余三耦胜出者,分别是范嘉,吕行,中行黑肱。
吕行胜出,自不必说。韩氏向文盛武衰,中行氏则是和魏氏样,以知兵尚武著称,韩不信输,并不让人意外。但赵无恤也见识过魏驹射术,并不算差,居然被范嘉击败,这就让人有些诧异。
宾客韩不信宣布胜者,而国君则亲自向四名胜者献酒,将他们选为宫甲,或者是助祭人,作为嘉奖。
吕行诚惶诚恐地表示,自己只是侥幸取胜,大宗魏驹未入虒祁宫,他也不敢接受宫甲之职。
知瑶没有赶回来参加大射仪,不是因为他怯场,也不是因为所谓“无法及时赶回”,只是因为他正在知邑谋划件大事。
春秋末期,晋国东北方白狄部落,以鲜虞国(中山国)为中心,组成股疆域和战斗力都相当可观势力。而在中原诸侯不好糊弄、诸卿家族又寸土难让情况下,向鲜虞及其卫星国鼓、肥、仇由等发起战争,就成为
晋侯将他“孝悌之义”夸赞通,最后将魏驹选为宫甲,吕行则可以加入下军中为军吏“多射”。
在经过赵无恤时,晋侯想起方才赵无恤为他解围护面子举动,便对他格外友善,笑着微微点头,将他选为助祭人。
比起每月必须侍候宫中黑衣宫甲,助祭人自由度更高些,只需要在举行礼仪时入内即可。赵无恤对这结果比较满意,自然也按照规矩,谦让通后才接受。
随后,主人晋侯与宾客韩不信也相互献酒,开始作为大射仪尾声旅酬和送宾仪式。
旅酬,也就是犒劳,要求从身份高人开始,依次向下进酬酒。敬饮之前需相互行揖礼,乐官们循环奏乐以助兴,于是观射堂上片觥筹交错之声。虽然韩氏孙子没能入选,但韩不信仍然和蔼地向赵无恤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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