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
生都生活在海里，所以当鲛人身亡
“不应该啊……听说这北境尊主以前不是这样
啊……”
“出
那湖心小院便变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中什
妖邪法术，你看这每日起来，殿里面冰天雪地，还不如让
在外面站着吹冷风呢。明日不让伺候他，正好正好，这条命算是保住。”
“唉……”
他们以为自己抱怨时候无人知晓，殊不知这些话语字句都传入长意耳朵里面。
长意听着这些话，心底并无任何感觉，他觉得他们说得对。
才缓缓情绪，捂着头坐起身来。
“进来。”他开口，外面侍从才推开门，时间屋内寒气涌出，侍从踏进来瞬间被冻得浑身个激灵，又恰巧脚踩在结冰地面上，登时狼狈地摔倒。在地上东倒西歪，宛如耍杂技般挣扎许久，才终于稳住身子，跪在地上，动不敢动。
侍从出丑，悄悄瞥着长意，声不敢吭。
这北境尊主自打离开湖心小院之后，身上寒气越发厚重，脾气也越发让人难以捉摸。换作以前，空明与洛锦桑还在，见侍从出丑多半是要笑上笑，他们便也没有那心惊胆战，但而今……
长意言不发地瞥跪着侍从眼：“什事？”
他脾气他自己也越来越无法控制，他看着这人世，便如同看着片荒草般，枯寂无聊，看着那些人脸，也如同看牲畜般，没有丝毫触动。
他知道自己对这人间越来越没有兴趣，只因为他所有执念和顽固，都已用在个人身上，而她将这些都带走……
长意看着自己手，指尖苍白，他每喘出口气，都在寒凉空气中卷出白雾。
冰封纪云禾之后，他身体就开始慢慢变成这样。长意知道，是因为他在纪云禾身上留下印记，才让自己受这苦楚。他在纪云禾耳朵上咬那口，是鲛人给伴侣承诺，这会建立他们两人之间无形联系，在她活着时候，这印记能让他感知她所在。
而当她死……
“回尊主，空明大师从南方传来消息，说受寒霜之毒影响人甚多，他或许要耽误回北境时日。”
“嗯。”长意应声。
侍从为不让自己再摔倒，跪着趴在地上往外退。长意忽然开口道：“明日你不用来。”
侍从怔，战战兢兢地应声是，连忙退出去。
他走很远，出好几个门，这才与相熟侍从交头接耳道：“还说北境比京师好待呢，看咱们是来错地方，这个尊主不比顺德公主好伺候，也是个阴晴不定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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