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自小懂事知礼,却为你屡屡破戒,你若入宫,恐怕这后宫再难太平。知你性情,本不欲同你追究,可是如今他对你心思已经过重,昨日被你所伤却只口未提为你掩饰。若是想坐
她又开口:“你当初是如何答应,结果如今却还是和皇上纠缠不清,是把当傻子蒙骗吗?”
跪着开口:“太后娘娘不都瞧见吗?若是是主动自愿,又怎会被囚在这里?”
“昨日……皇上伤,可是你所为?”太后紧盯着。
“是。”心里出奇冷静,似是解脱般,因为知太后来意。从很早时候,还没参加宴席时候,比谁都清楚自己结果。
太后许久未语,过会儿才开口:“你知道前朝是怎亡吗?”
后半句威胁再也出不口,因为手连同手里拿着小刀,通通被他握住,温热液体透过指缝流经手腕。
仲溪午看着,眼眸里似是有河流淌过:“你喜欢过皇兄,又喜欢那个低贱小子,为何……唯独不能喜欢?”
想松手,可他还是握着动不动,血越来越多,再也止不住颤抖,无论是身体还是声音:“放开……”
“今日是腊月十五。”仲溪午突然开口。
他冲笑,脸色苍白:“腊月十五是生辰,之前在皇兄府上见你做长寿面让直惦记着。惦记这久,如今看来,今天还是……无缘吃到。”
书里不曾提过,摇摇头。
太后抬口气才说:“前朝皇帝太过宠爱自己皇后,导致皇后母族逐渐势大。最终外戚只手遮天,导致民不聊生,才揭竿起义覆王朝。”
心里瞬间有个念头闪过,却不敢想。
太后并未察觉异样:“所以建朝以来,朝最忌讳外戚扰政,自登上后位以来,母族何氏便举家搬至岭南,年关也不曾来往。帝王家最是不能重私情,因为想做好个帝王,那他所有感情都应该留给他百姓子民。”
深吸口气稳稳心神,赶走脑子里面念头,应是想多,太后也说,母族是可以归隐。
他松开手转身离开,脚步略微踉跄,如同滩烂泥般跌落在地,手里小刀也悄然落地,只剩个被血液染红手掌。
这招,贯只对在乎你人有用。
第二日还未起,就听外面阵喧哗,接下来就见太后就带着人闯进来,门口侍卫全被她拿下,银杏也被她叫人拉走。
“不必给行礼,受不起。”太后声音空前冷硬,像是刚穿进来之前样子。
坚持把礼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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