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谢谢白毅将军,如果白将军运气好,们很快还会再见。”老人点点头,“天之内,看见三个让期待已久人,真是幸事。”
“如果再见,你可能都没有那好运气。”白毅缓缓收弓,“你可以走。”
“以这作为小礼留赠给白将军。”老人淡淡地说。他猛地挥手震动全部琴弦,他弹琴时候慢而悠扬,此时却是雷霆般诸弦齐鸣。清厉琴声在夜空中仿佛刀子样飞扬出去,不可思议,他琴声所到,浓郁雾气立刻变得稀薄起来,失神跪倒军士们纷纷清醒过来,茫然地看着周围,握刀人不约而同地感觉到刀柄上尽是湿漉漉,披着棉甲士兵则感觉到浑身甲胄黏在身上,沉重不堪,仿佛刚刚在场微雨中行军。而沉闷空气却变得清润,让人脑海里混沌忽然消散,茫然地以为刚刚做场大梦。
老人立马在万军阵中,遥遥地向着白毅躬身行礼,复而环顾诸军,调马离去。
没有人敢于阻拦他,他目光圣洁威严,不可侵犯。
。
老人低头看眼横剑息衍,微微点头:“古剑静都,那是御殿羽将军息衍阁下。”
他又转向白毅:“长弓追翼,那远处必然是御殿月将军白毅阁下。”
息衍和白毅都不说话。
“真是巧妙战术配合,听说过被长弓追翼锁住结果,那是张无从防御,也无从躲闪弓。”老人说,“息将军以尊贵之身,冒着绝大危险和从者搏杀,为引开身后从者,换取白将军瞄准机会,真是难得战术。”
殇阳关城门洞开,数百名雷骑放马出城,老人队伍和雷骑队伍相遇,雷骑围绕黑马,把他保护在中央,向着城门疾速退却。而那名失去手臂从者跟随在黑马之后,步伐依旧是流星般。
他身后从者们缓缓地彼此对视,似乎以眼神传递着什信息。
“不要在长薪箭下冒险。”老人轻声说,制止他们图谋。
“不过白将军,你确实是可以威胁人,然而在这种雾气之下,你这箭有自信可以杀死?”他问,“如果没有,何不把这场战斗留到将来呢?”
息衍也调转头,看着立在马鞍上白袍将军。依旧是死寂,白毅拉弓瞄准动作完成之后,仿佛块石头,连呼吸也没有。
“没有绝对把握。”白毅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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