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你能不能通过残魂来感应到罗霄
动作？”
尹玄说道：“很难，
方面舒嗣残魂承载不起太多东西。另方面……罗霄现在并没有在舒嗣身边。他看起来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过舒嗣残魂可以当作个伏笔，罗霄不会做无谓举动。留下舒嗣，多半是想通过那具肉身傀儡进步掌控庆丰商行。那商行虽然是
游戏之作，但规模也算不小，完全可以供其兴风作浪。他将舒嗣残魂保留着，应该是为
掩人耳目——有残魂点化傀儡和真身几乎没有区别。凭舒嗣交际圈子，还没有人能眼看得出来。但们正好也能利用这点，关键时候或许能发挥意想不到功效。”
风吟点点头：“你考虑得很周到。”
尹玄笑道：“多谢掌门师伯夸奖。那，说这多，冒昧问句，……合格吗？”
风吟微微怔。
，只是想培养枚有用棋子，但谁也没想到这枚棋子还真发挥大用，哈哈，那小家伙也算死得其所。”
此时，方鹤又忍不住冷哼道：“死得其所！？舒嗣直到死前最后刻，恐怕都还信任着你，你却将他毫不留情地当作弃子甩掉。”
尹玄耸耸肩：“这个嘛，觉得……不，是玄阴子认为，他与舒嗣两不相欠。舒嗣本是市井盲流，若非玄阴子提携，他恐怕都活不到三十岁……”
方鹤冷声道：“他现在也没活过十五岁！”
“但他已经体会到世上绝大多数人体会不到乐趣。庆丰商行大掌柜，哪怕只作天，都比作为盲流胡混生更有价值。”尹玄正色道，“这点上，……不，玄阴子不认为舒嗣有抱怨资格。”
眼看师徒二人又要争吵起来，风吟用个问题打断道：“够，现在不是计较这些时候。尹玄，关于堕仙事，你还有什要说？”
尹玄说道：“有件事：罗霄在杀死玄阴子后，没有顺手将舒嗣道灭口，反而留他缕残魂在肉傀儡上……现在能清晰地感应到舒嗣残魂依然活跃着。”
舒嗣所修行玉骨功，虽然看上去和相对普及冰心诀别无二致，但其中自然加些特殊内容，使得尹玄可以随时控制住这枚棋子。哪怕对方只剩下缕残魂。
对此，风吟真人虽然没有明说，但看神色也明显有些不以为然。这种直接把人当傀儡炼制功法，绝对称不上正大光明——或者直截当地说，根本是邪门歪道功法。就算没有这次罗霄叛变，舒嗣也绝不可能依靠玉骨功在修仙路上取得什成就。
但风吟和方鹤不同是，他懂得变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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