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些天，
会再问你
次。”
段莲田示意他出去，最后说道：“希望到时候，你能有个稍微像样些
回答。”
走出崖洞，柳十岁抬头望去，只见烈日当空，稍微觉得暖和
些。
马华在等着他。
在洗剑溪时候，柳十岁与甲课同窗们住在处，由马华负责管理照看。
柳十岁看着青石砖之间冰霜说道。
段莲田盯着他眼睛，说道：“有没有人证？”
柳十岁抬起头来，说道：“不知道，应该有人看到过。”
段莲田微微眯眼，说道：“你去哪里？”
柳十岁说道：“随便走走，没有方向。”
那天夜里，发现柳十岁偷偷离开人，应该便是他。
柳十岁从他身边走过，没有停留，也没有说话。
马华准备拍他肩膀手停在空中，胖脸上露出丝尴尬笑容。
段莲田说道：“你可知道，这样无法洗脱嫌疑？”
柳十岁倔强说道：“本来就与无关，为何要洗脱嫌疑？”
“不要以为你是天光峰亲传弟子，便不敢对你用刑。”
段莲田冷笑声，说道：“你境界虽然低微，无法杀死左师弟，但是通风报信这种事情不需要境界。”
柳十岁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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