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个问题，柳十岁沉默
很长时间。
那天夜里，碧湖峰
左师叔被人杀死，曝尸某条山溪之旁。
那天夜里，柳十岁离开崖洞，偷偷去找井九，结果发现井九不在。
第二天，他就知道，杀死那位左师叔人就是井九，因为这是井九自己说。
“因为练剑不是很顺，心情有些不好，所以
出去走走。”
……
……
这是柳十岁第
次来到上德峰，也是他第次接受上德峰问话。
他脸色微微发白，落在身边两只手有些微微颤抖。
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是因为寒冷。
赵腊月看着他认真说道：“你也不应该做端茶倒水那些事情，青山宗多个执事没有意义。”
顾清明白她意思，没有失望，因为他也只是想来试试。
赵腊月这番话里隐着看重让他心情平静很多，不过就是再多等三年，又算得什
？
顾清再次行礼，转身准备下峰。
忽然有道声音响起来。
月走出来，问道：“什事？”
井九指指站在不远处顾清，说道：“好像有客人。”
顾清对赵腊月行礼说道：“见过师姐……不……师叔。”
迎客台上井九说那番话早已在九峰年轻弟子之间传开。
他比赵腊月还大岁，虽然把师叔这两个字喊出来，还是难免觉得有些尴尬。
崖洞里布置很普通，看不出来与牢房之类存在有什关系，但不知道为什，柳十岁总觉得这里石壁与地面，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寒气，剑元默转也无法带来太多温暖。
当然，也有可能寒冷原因是对面这位上德峰仙师。
那位上德峰仙师脸色非常阴冷，就像是快要结冰井水般。
这位仙师叫做段莲田，据说手段最是强硬。
他看着柳十岁稚气十足小脸，露出个很古怪笑容：“那天夜里，你不在自己房间，那你去哪里？”
“这座山很大。”
顾清停下脚步，望过去，有些不明白。
井九躺在竹椅上，没有回头，自顾自说道：“就那些猴子住在这里，太空。”
顾清忽然明白过来。
就算不能承剑，他在这座山峰里修个房子住，青山宗门规也没说不允许啊。
赵腊月也没有习惯被称作师叔，愣愣才醒过神来，问道：“什事？”
顾清不知道怎开口。
看他神情，赵腊月便猜到，说道：“你不是承剑弟子，所以们不能收你。”
顾清说道：“神末峰现在需不需要执事？”
“这里不是两忘峰，们不打算要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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