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来，他和着调儿哼起来
。
张头没好气：“别瞎打岔。”
顿顿又纳闷：“这贾桂芝家里，怎
有这玩意儿？”
前头翻他白眼那人又翻他：“头，你解过贾桂芝
资料没有，人家藏区出生长大，信藏传佛教那是再正常不过。你这问题点抓不对，要
，就得问，信教人都那虔诚，怎能把佛像当垃圾扔，这不是大不敬吗。”
慢着慢着，张头注意力还停留在前半段话上：“藏区出生长大？”
是吧张头，闲啊，她又不是犯罪嫌疑人，翻她垃圾干嘛啊？”
张头瞪他们
眼，自己转去楼梯间看：二十多年办案生涯中，他是颇有几次通过翻查垃圾得到线索，虽然不是次次都灵，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万有所斩获呢？
垃圾间在走道最末，个大垃圾桶，边上其实有往下滑垃圾管道，但是门盖上锁，每天定点垃圾工来处理，楼层里居民倒垃圾，只要把垃圾袋拎到垃圾间就行。
张头掀开垃圾盖看，这两天天气冷，没什异味，不过，这就是贾桂芝丢垃圾吗？
他好奇地拈起幅画像，也不像是画像，布质，画挺精细，就是里头人凶神恶煞点，不不，不像人，倒有些像佛，但是皮肤深蓝，还长三只眼……还有缺胳膊少腿雕像，那张脸别提多吓人，脖子上还缠圈骷髅头……
“是啊，青海人。老家哪在着？”那个干警胳膊肘碰碰另个，“那字笔划怪多，叫什来着，什谦？”
“囊谦，青海囊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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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玩意儿啊，翻腾会之后没发现别异样，张头想拎个回去研究，又觉得怪瘆人下不手，想想掏出手机拍张照片。
回到空置房，他翻出那张照片给几个干警看：“贾桂芝扔垃圾里堆这些东西，这什玩意儿？”
奇怪，他们好像都知道，其中个还翻他眼：“拿人开涮呢头儿，你不知道这什啊？这佛像啊。”
“哪个国家佛像啊？”张头是真纳闷，他寺庙去不多，逢年过年会陪老婆去杭州灵隐寺拜个菩萨烧个香，人家那些菩萨别提多和蔼，看就大慈大悲普度众生。
“藏传佛教啊，这叫忿怒相。就算你没去过藏区，电视节目里也总该看过啊，这几年西藏旅游多火啊，男女老少都要坐着那火车去拉萨，去看那美丽布达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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