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堆道理还让她哑口无言。可是……这些年来她就是凭着这股怨这股恨活着,她信念就是要看他们有个什下场,而她……最终得个什果。可此刻,这少年却说错,全部都错……怎会,怎可能!脑子中团混乱,怨痛恨悲酸甜苦辣全在心头绞着。韩朴看着夜风中离华单薄娇小身影,心头沉重非常,缓口气道:“本来……听说你受伤,所以想来看看你要不要帮忙,只是……”本因她与姐姐渊源想伸手帮助把,却未曾想到会揭起她那深那痛伤疤,非他所愿,想来亦非她所愿。“不会跟你离开,也不要你帮忙。”离华咬着唇道,抬眸看他,已没那入骨怨恨,可眸中凄凉却更深更重,“离这儿,还不样无法活,你无法护生,也不是你那绝代非凡姐姐,是无知无能白琅华,…………”有几分赌气又有几分认真,“这生,就要个护宠对不离不弃人!若没有,宁肯在这烂掉死掉,也不要外面自在干净!”韩朴看她良久,最后只淡淡句,“随你。”离华牙咬,低着头。两人时又不说话,只有彼此怒火过后略有些粗重呼吸。半晌后,韩朴移目看向那闭合房门,道:“你房里藏那个人就是昀王他们要找人吧?”“什?你……”离华惊,脸色发白。“别担心,可不喜欢管闲事。”韩朴撇嘴道,目光落在她受伤手臂上,“你这伤……就是为着他?”离华反射性地按住手臂,沉默片刻,才道:“你怎知道?”“哼,”韩朴冷哼声,“他呼吸虽尽力放缓,别人听不出,但武功天下第二可是听得出。”离华知道瞒不过他,时倒也放松,“他不是……”“不必跟说什。”韩朴摆手,“只是提醒你,若只是那什印捕头倒没什,但不巧得很,昀王和萧雪空都在这里,他们可是十个印捕头都比不上,你小心些。”“嗯。”离华点头。“那走。”韩朴转身,刚抬足又顿住,回头看眼离华,思索片刻,然后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瓶抛给她,“既然你要救他,那这东西便送给你吧。也不会再来找你,以后是生是死、是悲是喜,全看你自己吧。”话音未落,足下点,人已飞跃而起,眨眼即消失于茫茫夜色中。离华呆呆站在院中,看着手中犹留体温瓷瓶怔怔出神。今夜大悲大痛,全不似这隐忍数年自己,可是……能将满腹怨恨倾吐而出却是全身松。握紧手中瓷瓶,推门进屋,无论面对是什!刚挑起帘子,便见应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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