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离华凝眸看他片刻,最后自嘲地笑笑,道:“你无须烦恼,姑娘不稀罕你秘密。告诉你吧,这画大约是在两年前得到,画上人是昔日雍州墨羽骑四将之‘穿云将军’任穿云。”男子闻言,抬目看向离华,目光清亮,神态坦诚,“多谢姑娘告之。非不愿与姑娘说实话,乃罪人,不想累及姑娘。”“哦?”离华似笑非笑地瞅着他,本想冷言讽刺,可看着那样明亮诚恳眼睛,心下堵,咽回去,“既然你想要,便送与你吧,反正没要钱。”她将画递给他。男子看着离华片刻,道:“多谢。”简单却郑重。伸出双手,垂首,额贴被面接过画轴,态度甚是恭敬。离华看着心头动,递画手不禁紧。“姑娘?”男子疑惑地看着她,不解她为何突然握得那紧。“哦……你休息吧,去找找,看能不能给你弄到衣裳和伤药。”离华转身离去,刚走至门边,身后却传来男子问话。“姑娘是谁?”极轻声音却似惊雷劈在离华耳边,脚下个踉跄,差点没站稳,闭目吸气,只当没听到,猛地拉开门,疾步走出,可那低沉嗓音却如附骨之蛆般传来。“姑娘不是这种地方人。”砰地合上门,秋阳灿目,刺得她眼眸生痛,痛出眼泪来。房内人看着那扇闭合门,目光中有着疑惑与深思。这画中之人既是墨羽骑将军,她个华州青楼女子为何会识得?穿云将军他虽不识得,但其名却早有耳闻,不单是他,墨羽四将声名远播,可从未曾听说过谁有风流韵事,若她为雍州人,当年战乱,雍州直安泰,她没必要从雍州千里跋涉来华州,而且……虽然她言语低俗,满身风尘,可总觉得有几分刻意,那双眼眸黑白分明,怎是艳帜高张花魁所能拥有,那偶尔睥睨眼,是青楼女子再如何骄傲也不会拥有,那是与生俱来、身居高处人视众如下眼神!等离华再回房时,便看到床上人出神地看着画轴,指尖摩挲着画上字,神情恭敬中犹存思念。她将手中黑色布衣往床上抛,再从广袖中掏出几个馒头递过去。“这都是偷,你先将就着。”床上人回过神,平静接过,“辛苦姑娘。”离华瞟眼被男子珍而重之地放于枕边画轴,唇动,却终是忍住。男子慢慢起身,正想穿上衣服,园外忽传来砰砰敲门声,房中两人同时惊,对视眼,离华摆摆手,走至床前扶男子重新躺下,将锦被盖严实又放下罗帐,才启门走至园中问道:“谁?什事?”“姑娘,奴婢是婵儿。大娘着奴婢来问问姑娘,曾府寿宴,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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