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哈,你也别不好意思,男人身子见得多,比你身材好多得是,姑娘没占你什便宜。”转回头,将个金圈串着玉锁挂于颈上,对镜细看番,满意地起身。“多谢姑娘。”床上男子抱拳道谢,脸上坦荡,倒没有扭捏。“姑娘不稀罕你谢。”离华撇撇嘴,走至梨木架上取下画轴,“这画轴似乎是们阁里,你拼命就为着偷它?”“那画……请姑娘给。”床上男子见画轴,脸上顿时紧张。离华展开画,看两眼,画上个舞着枪银袍将军,那将军年纪甚轻,英姿焕发,甚是符合少女心中那如意郎君模样,画旁题着四字“穿云银枪”,除此外并无甚奇特。“名画佳作也见过不少,这画在看来最多算中上之品,你为何定要此画?”离华扬画挑着眉头问道。男子不语,似有难言之隐。“这画是,岂能你要便给。”离华将画卷。男子闻言,忽地目射精光,紧紧盯住离华,“姑娘说……这画是你,不知姑娘是从何处得此画?”“这画……”离华微思索,然后道,“似乎是位从风州过来客人送给。”“风州?”男子目光凝,锁起眉头,陷入沉思。曾经青州如今已分为风州、云州、月州。离华又打开画看看,画上那银袍将军眉间英气勃发,无论时光如何流逝,都不能磨灭,倒似要衬她今日颓靡,心头忽生恼恨,指下用力,画纸咝咝作响。“姑娘!”男子低声喝道,目光炯炯地看着离华,“请姑娘莫要损画!”“哈,为何?”离华挑衅地勾唇,“东西要怎样你能奈何?”男子定定地看着离华,片刻后轻声道:“姑娘若不顺心可将气发身上,但求姑娘莫要损画,那画于……于来说比性命更重要。”“比性命更重要?”离华重复句,垂眸再看眼画,不解中更添怒意,“这画重在何处?这画上人?墨羽骑将军就这不起吗?”男子听不禁惊奇,“姑娘识得这画中人?”离华闭口,握画手却抖起来。“姑娘,你识得这人,可知他是谁?他现在何处?”男子不顾身上伤口猛然起身急切地问道。离华听到他提问倒是怔,扬扬手中画问道:“你不识得画上人?”“未曾见过画上人。”男子摇头。“既然不认识,那干吗定要得到此画?当初之所以留下此画,不过是因画上之人曾经相识,可除此外,这画还有何稀奇地方能让你视之重过性命?”离华再仔细看遍画,实看不出有什特别到能重过性命地方。男子沉吟,似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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