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她还记得那句话。
其实比起把自己肠子悔青,更倾向于责备林青崖。他管捡人不管教养与陪伴,将这个麻烦丢到充实生命当中,顺带脸慈祥地告诉要友爱同门师妹,堪称站着说话不腰疼。
而越长歌——
罢。对她无计可施,总不至于真刀捅死她,医修手不应该沾上这种血孽。
又是个风雪夜,
只是这次心中藏着并非是恼怒,而是头疼。
任由她缩着哭半晌,自,bao自弃地撇开她,与她无二,平倒在绵软而冰冷雪里,望着漆黑不见天光穹野,思绪半动不动,思索着到底哪步出问题。
也许是以己之心度人之心,有些失误。
毕竟见过感到危险临阵脱逃,或是因为不安产生敌意,如她这种奇葩——被吓懵,头件事却是缩在怀里撒娇,却是头次得见。
那形状姣好却不中用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到今日也无从得知。
感觉方才像是拳打在棉花上,颇有些不着力不爽。
也许她在脸上见到些许松和之色,便开始窸窸窣窣地动弹起来。垂下眼睛闭闭,这次她若知趣地避开,便不会再吓唬她。好,似乎也够。经此事,再怎蠢人以后都会明白趋利避害。也终于落得清净,得以寻回自己老生常谈日子。
到此为止。
她眼睫毛上沾着水珠子,像是天上星星在微闪。此情此态,似乎有些过于可怜,微微抿着自己下唇,让心情冷静下来,于是扼她脖子力道转移到腿弯处,正准备跪着起身。
然而未曾料到是——
坐起身来,拍拍身上碎雪,拿着眼瞥过去,那轻微哽咽声还在耳旁细细地抽着,末,又贴在肩膀上蹭蹭,肩膀上有温热淌下。
“别哭。”
“呜……都是你害!”
“只是重申——”
“还狡辩,很吓人好吗!说话就说话,哪有这对着人?以为、还以为你真要杀,因为你后悔救……呜……”
腰间圈上来双胳膊,紧紧地环住。
肩上靠来重物,抵得很紧,胸前衣裳也被揉皱。
偏过头去,嗅到她头发上粘黏着冰屑味道。她紧密地靠着,趴在肩头啜泣,如小兽般呜咽出声,“师姐姐好凶,吓到……”
这也是她第次迭着音做出这种奇怪叫法。那时她已经颇具音修天赋,譬如声音柔媚可人,只是还未成熟,少些媚多点柔,说话声音也像是黄莺婉啼。
听得浑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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