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凌厉脸上带着不加掩饰掠夺和戾气,瞳孔中不满和愤怒也还未消散。
身体得到放松,可是心情却好像更加沉重。
那种始终无法将人变成自己所有物感觉,让他有种强烈愤怒过后带来挫败感。
后颈腺体被摩挲瞬间,身下人开始战栗。
alpha是不能标记alpha。
岑柏岩对于这点很清楚,可情到深处时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在上面进行标记。
次又次,信息素却始终无法注入。
轻宜发出断断续续哭腔,仿佛已经不能承受更多。
怀中身躯猛然绷紧,细白手指紧紧攥住他衣角,发出断断续续啜泣。
岑柏岩额角青筋突突跳动着,他觉得自己距离理智消散也不远。
嫣红唇瓣微微颤抖着,轻宜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很快又掉眼泪。
“要亲。”
他表现出岑柏岩很久没见到过娇气,却更大程度地激发他掩藏心底凌虐感。
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知道,身体好难受。”
岑柏岩眼底带着几分严肃,很快回忆到医生和他嘱咐那些话,便明白是什情况。
他低头看去,将人搂紧,抱起绕过床边。
轻宜浑身被汗水沾湿,可是身上却透出好闻气味。
漂亮腺体被咬破,狰狞咬痕却没有个能够留存下来。
也不知过去多久,房间内动静才终于消失。
这场酣畅淋漓性|事让轻宜几乎没有任何缓冲余地,结束便沉沉睡过去。
可岑柏岩带着人去清洗过后,脑海中却没有半点睡意。
推开落地门,他站在阳台上点燃根烟。
伸手掐住巴掌大小脸,他狠狠吻上去。
“唔——”
那只攥着他衣角手越发用力,两人都重重倒在床上。
轻宜身体很滑,像是条漂亮有毒蛇,让人无法抗拒他诱惑。
大手覆在光滑细腻皮肤上,在上面落下点点痕迹。
唯让岑柏岩感到难受,便是他身上散发出来信息素味道。
alpha信息素对于alpha而言,就像是宣战信号,让他感受到种领地被侵犯不适感。
可是轻宜此时脸色潮红眼角含泪模样,却很大程度地勾起他心底欲望。
岑柏岩觉得自己是个很矛盾人。
但他知道轻宜此时最需要什,便没有犹豫,将自己信息素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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