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岩正垂眸望着他,眉头紧紧皱着,仿佛还没弄清楚这是什情况。
眼泪瞬间簌簌落下,轻宜猛地扑进他怀中,声音从他胸膛中瓮声瓮气地传出来。
“你去哪里啊?”
岑柏岩身体很明显地僵硬下,接着才反应过来什般,抬手在他肩上轻轻拍下。
“怎?”
情绪忽然变得很脆弱,他鼻尖酸,滚烫眼泪就顺着眼角滑落下去。
狼狈地伸手去擦,可是却沾满整张脸。
好难受。
可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候,身体便忽然凉。
巢穴被侵犯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几乎是反射性就睁开双眼。
他比同龄人成熟很多,就连锻炼时候目标也是别人五倍。
轻宜知道自己不会压错宝,便开始在他生活中打上自己烙印。
事实证明他也成功。
但是最后分开时候画面是在太过惨淡,给岑柏岩造成不小伤害。
梦境终究归于寂静,轻宜感觉身体又热起来,没忍住将身体蜷缩起来。
安静,可没想到却还是做梦。
他梦见自己从前在福利院时候天天跟在岑柏岩身边,可是胆子又很小,句话也不敢多说。
大家都戏称他是岑柏岩小跟班。
而岑柏岩起初是不想搭理他,但是每次看见他受欺负后却有些忍不住替他出头。
自从那件事情以后,两个人就像是绑定般。
轻宜身体微微发颤,呼吸
脚腕被只滚烫大手攥住,将他朝着床边扯去。
“别碰!”
轻宜疯狂挣扎,想要踹人,可是连带着另只脚腕也被圈住。
猛地扑进个人怀中,他还想抬手去打,可在嗅到那人身上气味后动作便完全顿住。
迷茫地抬眸,眼前隐隐绰绰映出道熟悉身影。
被子里面属于岑柏岩信息素变得越来越稀薄,已经到不能安抚他程度。
怎办……
他好难受。
轻宜从来没有过这样感觉,就像是自己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脑海中只能闪过个人影子。
他想要把岑柏岩叫回来,可是却又不知道怎才能联系到人。
如果别人想要找轻宜话,第时间都会去找寻岑柏岩,因为他总是会跟在那人身后,不远不近。
岑柏岩曾经说过他像个跟踪偷窥狂,可是却没有抗拒他跟随。
那时候轻宜就知道,岑柏岩是不讨厌自己。
不过和岑柏岩想象中不样,他并不是什都不知道小白兔,而是步步为营城府极深人。
岑柏岩惊为天人身体素质其实在小时候就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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