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访云看他:“进不去。”
严奚如本来就等得不耐烦,张口便是:“没腿还是怎?走不进来?!”
“哎哟,凶个屁啊你!”老马从台子后面钻出来,“他没有胸牌,问他是哪间手术室,说是第六,想你在手术台上什时候要过助手,就没放进去。不正在给你们六间打电话呢!”
严奚如愣下,然后扯下自己工牌朝台上丢:“老马,胸牌押给你,带他进去。”
老马立刻扔回来:“谁敢要你胸牌,拿着烫手。”
身边,敲敲江简桌面:“走,下楼。”
江简愣:“今天二线。”
严奚如听又窜火:“明知道们组人少,周三天手术日,廖思君还排你那多二线班,他当所有都和自己组样,根藤上挂七颗葫芦啊?!”
你自己种不出葫芦能怪谁。江简敢想不敢说,然后看见新来葫芦站起来:“师叔,和你起去吧。”
“严奚如——又是你。”麻醉师深深叹口气,他们医院普外科大夫长得再俊俏,天天见,也像见地里西瓜,黑个样。
前面人步两节楼梯,俞访云拖鞋太大,趿拉着不跟脚,拖拖拉拉地跟在严奚如身后:“师叔,今天第天上班还没拿到工牌,以后就知道。”
严奚如看眼他,总是有意无意避开自己视线——好看是好看,可惜是个木头。“出去刷这个。”他把工牌朝俞访云口袋塞就大步走,身后句小声“谢谢”都没来得及听清。
今天两台都是腹腔镜手术,不用拉钩子,严奚如就让俞访云站在那儿扶镜子,麻醉师嘘他:“都不知道给人拿个凳子,什师叔。”
“站这久,也没见你给拿个凳子。”严奚如无语,这些人见到年轻点帅哥就母爱泛滥。
实习护士见到俞访云眼睛都不会转,站得越来越近。俞访云又呆,注意力都放在病人肚皮上,浑然未觉。严奚如偏爱
“今天几台?”
“三台。”
麻醉师仔细瞧,严奚如今天竟然认真刮胡子,终于瞧着比普通西瓜英俊。“诶,听说你那来个博士生?孙其还是方光明学生?你又看不上人家吧。”
“黎院士博士,怕他看不上才是,别瞎说。”严奚如抓着卵圆钳,挑挑眉,“多谦虚内向勤劳人,看不起人都是你们说,别再祸害风评,还没娶上老婆呢。”
大家等会儿,俞访云还没进来,严奚如脱外套出去找,下去层楼,见他换好衣服傻乎乎地等在安全门外。他没什好气:“干嘛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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