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允便收拾出旁空灶台,自己动刀切肉。
众人知道他是侯爷身边人,不敢拦他,却也没人看好他技术。他刀功生疏,火候也掌握不准,瞧那边炒边尝架势,就足够让食客敬而远之。
……
程放鹤又次临近正午才起床,昨夜情形闪回,他脸上还在发烧,便听魏清禀报:“公孙侍卫长候在外头。”
想起在锐坚营时此人举止,向披衣就起程放鹤仔仔细细束发洗脸,确认装束工整才出到外间。
过头说声:“情丨欲。”
这二字出来,林执中面色未改,板眼道:“情爱本身于剑道无害,所以劳心伤神者,是因情爱而起不安。心志未定,则举止犹疑,犹疑则无力,必使不好剑。”
“今日不练,你这便去找到那人,与他道明心意。无论他同意还是拒绝,于你都是个确定答案,欢欣抑或悲恸,都对练剑利大于弊。”
她把“情丨欲”改成“情爱”,季允丝毫未觉,只是个劲摇头,“不行,不能说出来。”
“怎,还要待时机成熟?你难道不知,情爱之事能不能成,大多第眼便已注定。拖下去又能改变什?”林执中甩手,转身离去,“不练。你得到答案之前,不要再使剑。”
公孙猛行礼之后抬眼偷瞄,却又立即躲开,“禀侯爷,侍卫所中今日接连数人来问属下,侯爷到什时候可以放他们出府。”
“出府?”程放鹤挑眉倚在榻上,喳喳扑楞着艳红翅膀飞落他肩头,“怎想起来?还接连数人、不约而同?”
公孙猛道:“是……蔡管事来过。蔡管事常年在各处行走,今日和侍卫们说起,工部高侍郎府里侍卫只做十年,而后给笔银子放他们出府,还把府上侍女许配给他们。”
程放鹤唇角噙笑,抚着鸟羽,“狗急跳墙——让本侯猜猜,侍卫们是不是说,若本侯不放他们出府,他们便集体闹事,反正法不责众?”
原书里蔡豪也用过这招,但那时此人还是临川侯
季允愣愣望着她背影。第眼便已注定?这可能吗?
转念想,自己不也是在牢房看侯爷眼,就决定跟他走?
季允想来想去,又想到侯爷午饭。这会还早,他擦过汗收好剑,决定去厨房帮忙。
前面七年在侯府,季允充当杂役,进厨房也是烧火劈柴,不会让他上灶台。他看人做饭不少,自己却从未动手,此时厨子们也只让他淘米洗菜。
他见灶台上烹还是些炒时蔬、拌青瓜,向众人传达侯爷上次抱怨,可厨子们也是按菜谱做菜,不会轻易听他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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