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允后退半步摆摆手,“不劳师父操心。”
“无意窥探你私事,但你心绪不宁干扰出剑,便无法再教。”林执中道。
季允被她逼得没法子,只得别
临川侯走后,被认为“只有点感激和依赖”季允低头看看,黑暗中,自己身上早已显出异样。
怀里似乎残存着温度,以及那人身上独特气息;抬手碰碰脊背,冰凉触感依稀仍在。
他不是第次靠在临川侯怀里,不是第次勉力压抑莫名冲动,却是第次几乎压抑不住。
方才他勾着侯爷手指,下瞬就要抓住那白皙细腕,将人摔在榻上,扯下发带拘双手与床栏,剥去袭华绮,试那衣帛懒束窄腰可否盈握。
这切电光火石地闪过,还有更多不忍细想画面,此时不得不用盆盆冷水逼出脑海。
程放鹤怔愣间,手指被灼烫地握住,股电流从相触之处蔓延到全身。
月夜,烛火融融,才出浴美人衣衫松散,勾着他手指紧张地乞求……
纵然见多风月场面,程放鹤也遭不住此情此景,无名之火在脑海中乱窜,几欲喷薄而出。
这要是答应下来,他真能不对任务对象做点什?
程放鹤甩开季允手,后退两步,重重咳声,“你只是本侯随从,睡侧室难道还委屈你?与本侯同卧,这于礼不合。”
尽管将今夜莫名冲动解释为饥者见粟、渴者临溪,次日晨起练剑时,季允却始终心不在焉。
脑海里没有剑诀,尽是些无关:今日是侯府议事日子,侯爷下午要去逍遥殿,之前通常会在园子里用个便饭,自己上次在旁侍立,记得侯爷说句饭食过于清淡……
“出剑无力,准头偏移,季允,你今日怎回事?”
林执中随手掷块石子,将空中乱晃剑身砸到地上。季允猛然惊觉,连连道歉。
“如此心不在焉,心里有事?”林执中走到他面前,比他矮半头,炯炯目光却气势逼人,“这个做师父不仅要教武道,还要教心道。有何困惑,说吧。”
临川侯可不像在乎礼法人,但时间找不到更好理由,“……若身子不适,有什需要就出门叫人,本侯乏,先歇下。”
程放鹤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在他任务计划里,不是不能对季允做点什,但这种策略要讲究时机。现在季允对他或许只有点感激和依赖,这时候贸然馋人家身子,容易让对方觉得是羞辱之举。
而羞辱,是不能让季允黑化。
程放鹤回屋让人打冷水给他洗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睡觉,却不知同样冷水也在送往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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