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但在玩耍过程里,本就麻木切会逐渐变得失去控制——从无特例。”
就连谢藤自己,也因为时兴起就迈过医生给他设置底线。如果闻哲没有出乎意料反击与反制,他已经沦为其中员。
“每个以为自己能成为特例人,其实从心甘情愿做出交易那刻开始,就失去反抗所有可能。”
只有骗人故事才会在宣称金钱万能同时还鼓吹日久生情。
既当又立,莫过于此。
“很好奇颈环里芯片资料上,究竟是个什背景?”穿过展厅距离并不短,闻哲抓紧时间凑到谢藤颈边,问,“怎会那容易就过关?”
“伪造血统证明。”谢藤重咬对方颈侧,留下牙印,“某神秘东方古国,灭亡前流落民间皇族遗孤之后。”
他们快速适应这种近似情色表演配合方式,也找到在无死角监控中沟通方法——轮流替对方遮挡,方便对方说话。
“这种东西就算能伪造,也没有人会蠢到去相信吧?”闻哲问出问题同时,体贴地把自己另边脖颈送到谢藤牙齿下,方便他继续咬。
“别怀疑助理们专业能力,他们准备非常详细先祖血缘追溯证明。”谢藤没有如闻哲所愿,而是含住小块皮肤反复吮吸,“这些疯子并不愚蠢。只是他们和这座岛主人都喜欢这种故事,也愿意相信他们所喜欢故事桥段。”
“控制他
闻哲假装难耐地扭动,回赠亲吻,用嘴唇拯救自己泛青皮肤,问:“他们喜欢桥段是?”
“公主为娼,皇子为奴。”谢藤紧贴着闻哲嘴唇低语,“曾经最尊贵血统,被万人膜拜上位者子孙后代,却沦为最低贱牲畜,被那些靠巨额财富堆砌出来所谓新兴贵族们反复践踏、蹂躏。或卑或贱——这就是他们喜欢保留节目之。另些则是当红明星、各个圈著名人士和政要。尤其是那些外界看来不可世、不可高攀风云人物。”
“……等等,”闻哲无声地倒抽口气,差点回过头去看,“你不说还没认出来,他们居然……唔!”
谢藤及时吻住闻哲嘴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随后就放开对方,滑到他锁骨处,用力啃咬着,说:“豢养只是过程。驯养同样。他们用钱把他们捧上各界最高峰,看他们被人追捧,用他们谋取利益,再看他们在自己面前,只向自己下跪。然后是凌虐与折辱,体验完全掌控快感。从头到尾,他们只是为好玩。”
就像孩童会大笑着扯掉昆虫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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