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眼神，江苜太熟悉
。从十几岁
时候，他就时常被那种眼神凝视。
卷毛突然掐住江苜下颌，把他脸抬起来，凑着手机昏暗光，仔细看他脸，接着露出
个让江苜毛骨悚然笑。
卷毛说：“这张脸，真是长得让人男女都不忌。”接着他又说：“反正你都要死，给
爽两把，也没关系吧？”
平头在旁都震惊，他看着卷毛，说：“你疯？”
卷毛置若未闻，掂量肥瘦似在江苜腰上捏捏，发现自己好像真没那
抗拒。
这时卷毛突然说：“不对啊。”接着猛然看向江苜。
江苜眼皮颤，心跳也漏个节拍，不知道他想干什。
卷毛说：“刚才那几辆车看，那可不像是女人会开车。”
“……”江苜有些无语，他居然还在琢磨那几辆车。
卷毛看着他，眼神变得有些古怪。
负责把你交给那个女人。至于她要干什，就不清楚。”
江苜没信他话，这人连他眼睛都不蒙，不怕被他看，分明知道他活不成。
江苜又问：“她花多少钱？”
卷毛冷哼声，没回答。
江苜又说：“你知道吗？这条命，活着比死值钱。”
江苜避着他眼神，突然有些后背发凉感觉。
果然，卷毛问：“你金主，是男还是女？”
平头也看向江苜。
江苜仿佛被两条毒蛇盯上，脖子都僵。
“果然是个被人走后门。”卷毛看着江苜，细细打量他。
这时平头正好从外面进来，闻言来兴致，问：“什意思？”
接着卷毛就把他拉开，说：“你干什？听他在这胡诌。”
平头脸上不忿闪而过，说：“问问怎？”
卷毛说：“问什？节外生枝，待会儿人来，们交接拿钱完事，别想那些有没。”
平头嘁声，扭过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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