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低着头，没说话。
想要他命
人不少，程家、李家，或许还有顾家。但是能这
不顾
切，敢把他从凌霄家诓出来，在楼下直接绑走不多。
这是把凌霄得罪透
。
顾家为个养子犯不着，程家和凌家世家不会撕破脸。李家只有个李母，才会为儿子做出这疯狂举动。
而且其他人大概都有自己门路和人，不会像这样随便找陌生人合作，这倒也符合李母能力和手段。
江苜垂垂眼皮，看起来像是被他们话说得羞愧。
其实他心里已经把这两个人话分析得透透。看来指使他们人，并没有跟他们说太多自己情况，他们连凌霄都不知道。
那人应该就是通过某种渠道找到这两个人，然后花钱雇佣他们。
江苜心里大概有猜测。
也许是因为江苜足够配合，也许是因为觉得江苜就是个小白脸，总之两人对江苜稍稍放松点防备。见他不挣扎也不闹，始终没有再给他身上加什禁锢。
说越少，对方就会不自觉说得越多。
他说得越多，江苜能用来分析素材就越多。
“现在教授都这有钱吗？
看你拿大把车钥匙下楼，还都是豪车。”卷毛看向他眼神，有闪而过嫉妒。
江苜摇头，说：“那不是车。”
“哦？”卷毛来兴致，问：“谁？”
江苜证实自己猜测，又问：“她给你们多少钱？”
卷毛踹江苜脚，说：“少打听，老实呆着。”
江苜闷哼声，说：“好歹来人世间趟，想知道这条命值多少钱，这要求过分吗？”
卷毛迟疑两秒，说：“不要你命，只
天黑时候，车终于在处极荒凉地方停下来。江苜被卷毛从车上拽下来，刚想抬头看四周环境，就被卷毛摁着头拖进间屋子。
这是间早就废弃房屋，到处都积满厚厚尘土。角落里还算干净，看样子是他们提前踩好临时落脚点。
江苜被卷毛推搡到墙角坐下来。两人个屋内，个屋外守着江苜，似在等人。
“那个女人给你们多少钱？”江苜突然问。
卷毛瞳孔缩，问：“你怎知道雇主是个女人？”
江苜想想，说：“金主。”
“……”
卷毛再看他，眼神就有点变，嘁声，说：“闹半天，是个吃软饭小白脸。”
正在开车平头这时也回头看江苜眼，这人年纪轻些，大概二十出头，脸上还有些稚气未脱。
平头讥笑：“难怪能当小白脸，长得比女人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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