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扬闻言，心里生出
种恼怒，以及对凌霄
怨恨。他想，是啊，你当初怎
能对他那狠。
带着种报复心，程飞扬说：“记得你揍陈玄那次吗？”
凌霄有些意外他突然提到陈玄，但还是点点头说记得。
然后程飞扬说：“那天
不是从包厢出去接电话吗？然后看到江苜从洗手间出来后到
服务台，问人要杯水。”
凌霄看着他，等他继续讲。
凌霄摇摇头，说：“明天再去。”
太仓促，他想明天准备好礼品，正正式式去见江苜长辈。
入夜，两人坐在小旅馆门口桌前喝酒。看着潺潺河水流过，不远处小桥和倒影连接，像弯月亮。
凌霄说：“飞扬，你说江苜怎就这命苦？怎偏偏就被看上呢？”
程飞扬喝口酒，没说话。
必提那些呢？
凌霄最后以江苜名义，给慈乌高中捐百万。老校长收下支票，说准备扩建下图书馆，再修下操场，另外设立个奖学金账户，用来资助家庭困难学生。
老校长还开玩笑似说，江苜也每年给母校捐款，这次最大手笔。问凌霄，江苜是不是中彩票？
最后临别时候，凌霄突然问：“你知道梅姨住哪吗？听江苜提起过她，他说们要是时间充足话，让过去看望下梅姨。但是你们这个小镇，路太复杂，只看文字地址找不到地方。”
凌霄记得江苜有好几次用苏南话打电话，都是和这个叫梅姨人通话，应该也是他比较亲近长辈。
程飞扬说：“看到他拿出板药，还以为他想不开，就上前去看。”
凌霄屏住呼吸。
程飞扬朝他恶意笑，说：“结果发现，他在吃止疼药。”
凌霄呼吸顿。
程飞扬问他：“你说，他为什吃止疼药？”
凌霄似乎是醉，又说：“你听听今天那些老师说，听时候真都快哭。”
“他那优秀，那好，为什偏偏就遇上这些事呢？”
“别说江苜看不懂这个世界，也快看不懂这个世界。”
“以前对他多过分啊，打过他，骂过他，还强迫他，羞辱他，践踏他……”
“真把他逼疯过，……”
老校长问他们现在住哪，凌霄把旅馆名字告诉他。
老校长说巧，离梅姨家很近，很详细跟他们说怎走，就隔两条街。
凌霄和程飞扬道完谢就离开。
夕阳斜照下小镇仿佛被渡上层金光，凌霄踏在石板路上，心里忍不住想江苜走在这条路上情形。
程飞扬问：“现在去见梅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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