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性格豪爽，讲话也痛快，说：“就这
跟你说吧，
就记得有
次，有个女生找江苜问道题。他给人讲完之后，那个女生就说谢谢啊，太麻烦你
。结果你猜江苜怎说？”
凌霄笑问：“怎说？”
“江苜说，不麻烦，这种题又用不着脑子。”
众人大笑。
凌霄想想当时说这个话时江苜
样子，也忍不住弯弯嘴角。
“能忘得吗？当时成绩出来，英雄榜栏上整排贴都是江苜照片。”
“当时就说这主意不好，早就能想得到事，净刺激别学生。”
“你还说这种话？是谁到现在每次带新班，都要讲遍这个事？说曾经带过个学生怎怎样……”
“好像你没这讲过似。”
这时，个头发花白女老师问凌霄：“听说江苜还没结婚？”
江苜从这所高中毕业已经是十几年前事，这屋子教过他老师基本上都是年过五十人，有男有女，大部分都头发花白。
江苜在他们心里仿佛成个传奇，提起这个名字，似乎有讲不完话。尽管看他们讲述时状态，这些事早就不知道被他们讲过多少次。
江苜最聪明，江苜有礼貌，江苜很懂事，江苜每次考试都考全校第。
好像这群人嘴里江苜，永远都是个闪闪发光少年。
他们说江苜只花年半就读完高中。
女老师在哄堂大笑中说：“所以就说嘛，就他这跟小姑娘说话，怎可能找得到老婆。”
没有个人提到江苜弟弟林茑死，凌霄心想，或许他们不知道？
也没有个人提到江苜家庭和父母，凌霄心想，也许是因为大家觉得这个时光太欢乐又难得，不想说些悲惨事坏气氛。
又或许因为他们都信凌霄话，他们都以为江苜现在真很好。
所以何
“没有。”
她又问：“有女朋友吗？”
凌霄愣下，摇摇头说：“没有。”
女老师嘁声，转头对其他人说：“那时候怎说，江苜这孩子，将来难娶媳妇。说着吧，这都三十，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凌霄来兴趣，问：“为什这说呢？”
他们说高考前那半年，他们这些老师除每人想办法托关系帮他找各种辅导资料，几乎没教他。
他们说江苜自学速度比他们教学速度还快。
他们说江苜是个天才。
他们说所有人都觉得江苜会有很好未来。
“记得有次，学校弄个单科英雄榜，把每科年级第照片贴到英雄榜上，你们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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