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厌准备告辞,但王织花还在回忆里,她想到那天
——“妈妈付出这多,你为妈妈,可不可以加把劲?”
——“啊,然衣告诉,可以吗?”
直播间片死寂。
王织花总结陈述:“陈凝那时候就跟犯病似,比何漱玉发病时还要疯。以前村里有户人家就疼儿子,儿子犯错就狠揍女儿,陈凝这揍人力度就和那人样样,”
姜厌问:“陈然衣说什?”
誓你还敢不敢玩?!”
——“当初要不是因为怀你,早就找到男人嫁!都是因为谁过这惨?都是因为你啊,然衣啊,跟妈妈说说,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狗?你还好意思说狗,你哪次被狗咬不是你想出门玩,打针钱还要省吃俭用地抠出来!妈妈容易吗,啊?专门回老家给你挑条狗,是为谁?还不是想让你专心学习!你乖乖在家学习不好吗?为什非要出门??”
王织花下下抽着烟,她时隔这久还能想起陈凝话,是因为当时陈然衣被揍时候,与她对视过眼。
那时候陈然衣眼泪似乎在眼眶里打转圈,但没有哭,很悲伤,却没有求救。
王织花点燃烟,抽口:“她说,妈,不想当牙医,是你想当。”
——“但是为妈妈,定会努力当上医生。”
“苦命哦。”王织花感慨。
姜厌没有什要问。
她已经知道任务是怎回事。
在王织花转述里,陈凝逐渐口不择言,把软刀子往亲生女儿心口里插。
她从女儿想要出门,过渡到她要出去约会,过渡到她早恋,过渡到她不要脸,过渡到生孩子,过渡到她自己可悲命运。
——“你是不是谈恋爱?”陈凝把陈然衣头压在桌子上,让她反思自己,“小小年纪不学好,这就学会想男人?现在这狗都管不住你是吗?你告诉妈妈你跟谁谈恋爱,都跟你说多少遍不要早恋不要早恋,你是不是跟男人睡?你把衣服脱,现在就脱!妈妈受过苦不想你受啊,你怎这不听话?”
——“没谈恋爱?既然没谈恋爱,为什要出门?想透风?你凭什想透风?你妈这辈子都没透过风,你想透风?你还想干什,你怎有脸,你还想干什,你说,你说!”
——“妈妈都是为你好,再过几年考上好大学什都有,你以后会感激!你不是说你喜欢读书吗?不是说以后当牙科医生吗?你要为妈妈好好努力啊,医生很难当,你要很努力才可以啊,中考考到班级第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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