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织花撇嘴:“然后就用扫帚打那狗,最后还踹它几脚,想教然衣怎打这头畜生,结果女娃怕得话都说不出来,也没难为她。”
“后来呢?”姜厌问。
王织花还没说到陈凝,应该还有后续。
王织花摸索下裤兜,掏出支烟,“说来也是凑巧,陈凝那天下班早半小时,突然就回来。心想正好,赶忙催促她把狗扔,可她就跟没看见似,揪着然衣衣领就往屋里扯,那巴掌是下下地往上呼,啪啪响,脸皮都跟着疼。”
“可算是清楚陈凝为啥要养那条狗。”
道,咬死何漱玉狗其实是陈凝养,”王织花开口说道,“那狗特别凶,见人就想咬,要不是陈凝惨死,楼里有人怕扔狗犯忌讳,早就把那狗赶出去。”
这个信息姜厌知道,但还是佯装不知地点下头。
“不过幸好养三四个月就被张添要走,”王织花继续道,“他说这狗拴在屋外能震慑人,他不想何漱玉白天被打扰。”
“哦跑偏跑偏,这就说陈凝哈。”
“说实话以前直挺纳闷,”王织花咽下口水,说起她很久之前怀疑,“陈凝养那只大黑狗完全没有丁点道理。”
在王织花唾沫星子下,那天陈凝单方面,bao力殴打,格外生动。
——“陈然衣!你在门口干什?!”陈凝把把陈然衣扯远好几米,目眦欲裂。
——“你作业写完?你保证能考第?在外面赚钱你就是这报答,还敢玩还敢玩还敢玩!!生你真是倒八辈子霉,你发
姜厌:“为什?”
“因为陈然衣怕狗啊,”王织花解释道,“这丫头从小被狗咬过,见到狗就哆嗦走不动路,但陈凝就跟没事人样,在陈然衣中考那年从老家带来那只大黑狗。”
“那狗平时就拴在709外面,因为七楼就住她们家嘛,所以也没管,这狗叫不勤,久而久之也把这只狗给忘,”王织花回忆道,“但就在然衣中考前那个周末,这狗突然叫半个下午,叫得心烦,有租户让去管管,就上去看。”
王织花说:“那是第次看到然衣那个小姑娘哭。”
“这丫头平日里特别懂事,有礼貌学习又好,笑起来也好看,见谁都笑,觉得这孩子将来肯定有出息,也喜欢塞给她些零嘴,”王织花回忆片刻,声音逐渐不忿,“但就是这个女娃被她亲娘养狗吓得杵门口哭,吓得门都出不去,只要她往前走步,那狗就冲她叫唤,好像它只是陈凝养狗,然衣不是它主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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