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心里很明白,没有皇帝命令,鸿胪寺绝对不敢这乱来,但是就算他明白,这话也不能这说啊,否则这些话被人转手,落入皇帝耳中,可没有他好果子吃。
“鸿胪寺卿若是忠臣,就不该做这等事。”那位王爷还是有些不满,不过他也回过神来,把矛头对准鸿胪寺。
就算皇帝这示意,鸿胪寺卿若是忠臣,也该劝谏,这才是忠君之道,根本就不该味奉承,任由皇帝胡闹。
“王爷,有些事,不可说,不可说啊!”另人摇摇头,“太后都没有发话,咱们这些人且慢慢看着吧。或许陛下只是时兴起,过几年就淡,若是反对人多,陛下倒要意孤行。”
那位王爷想想,理确是这个理。
但是,今日赴宴王公大臣,爵位比永宁侯高,有是,品秩比近卫营副统领高,也有是,怎让永宁侯坐离皇帝近,鸿胪寺卿想得头发掉大把,才安排好这个位次。
这日,赶来赴宴王公大臣们,就发现件有趣事。今日宴席位次,与往年有很大不同。
往年,要按爵位排,要按品秩排,但是今年,鸿胪寺想出个新花样。
左边席,坐是朝臣,右边席,坐是王公,这没错,以往也是这排,但是两边席位,又按着爵位和品秩再排遍。
也就是说,两边又有爵位,又有官职人,排序比往年上升。
不过只有幼稚少年,才会就喜欢与别人对着干,但是过今日,就是新年,皇帝都要三十而立,难道还有这幼稚脾性?
“那人也不是聪明人。若是聪明人,就算陛下宠爱,也不该这般骄纵,迟迟不入席,还这公然坐到其他朝臣前面。”王爷继续嘀咕。
“不急,且看着。”另人继续劝说。
这种宴席,身
鸿胪寺通过这般犀利操作,愣是让永宁侯位次,排到左边第席,离皇帝御座,只有几步远距离,至于第二席,直接与第席拉开很长段距离。
因为鸿胪寺左右两边都这摆放,其他人明知有鬼,也不好说什,等他们看到右边第席坐位耳聋眼花老王爷,左边那席却始终迟迟没人时,就算再不明白其中玄机人,也要懂。
“陛下这做,简直……”有位宗室王爷见这等情形,心中不满,低声和人说道。
简直什,他却没有说下去。
“恐怕是鸿胪寺想要讨陛下欢心,自作主张,才想出这个主意。”他旁边人,不敢接他这话,就把责任推到鸿胪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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