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都是往年惯例,但是今年,皇帝心腹内侍突然提点他,说皇帝有个小小心愿没法如愿,心中有些忧虑。
宫里内侍,就算说个闲话,也不是随便说,而是颇有深意。
这个道理,鸿胪寺卿当然懂,君王心有烦忧,他自然要为君分忧。
皇帝心愿,说穿很简单,只是希望永宁侯在宴席中坐位置离御座比较近而已。
他放下这件事,抱着卫衍,两个人凑在起,嘀嘀咕咕说会儿闲话。
“陛下,时辰差不多。”高庸眼见着时辰差不多,皇帝和永宁侯始终不见起身,进来催起。
今日宫宴申时正开始,比平时略早。申时,古称哺时,就是用膳时辰,不过古人多是二餐,而且申时正与申时末之间,足足差个时辰,而今般人家用膳,多是申末。
平日里皇帝用晚膳,也是在申末时分,今日开宴这早,自然是为参加宫宴人着想,免得散宴太晚,这些人回去不方便。
这年三十赐宴,与往年相同,摆在保和殿。
?臣这施恩好吗?”
景骊被他问得顿下,这话差点接不下去。
你既然知道对朕人施恩不好,为什前段时日,你能理直气壮地和朕商量,要将赵石调入近卫营?难道你觉得自己这做,不是在施恩于人?
景骊很想这问卫衍,不过他这问,卫衍肯定要和他纠缠有没有施恩,还要委屈地觉得被他冤枉,话题就要被他自己扯开去,所以他慢慢吸口气,硬是忍住不去质问卫衍。
“原先,他是朕人,现在,他不是你人吗?”
保和殿是外廷三大殿之,是皇帝进行各种典礼地方,偶尔,也会在这里赐宴。
今日宴席,说是说家宴,不过也有其他朝臣参加,卫家来参加,说不上太突兀,至于位次,早早就安排好。
皇帝在正殿,赐宴王公大臣,至于内外命妇,则在暖阁里赐宴。
这宴席,是由鸿胪寺操持准备。
鸿胪寺卿,这些日子,为这个宴席,为满足皇帝意愿,也是累出身汗。
哼哼,赵石这偏着卫衍,连他命令都敢违背,景骊觉得在他身上盖个卫衍章,点都没有冤枉他,现在,就让他去好好享受番卫衍关心吧。
“哦,也对啊。”卫衍想想,终于点头赞同,“等过年,臣就去好好关心他下。”
“这事很重要,可不要忘。”景骊有些不放心,叮嘱他。
“陛下放心吧,臣不会忘。”
卫衍这说,景骊就当他记住,真记不住,他到时候再提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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