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忘。”陶展文又坐下来。
徐铭义事可能很快便会被人们遗忘。仅需两年,人们就会忘记他葬礼是何时举办。记忆力超群人或许会在绞尽脑汁后想起当时确是穿着大衣参加,所以应该是在冬天。虽然挽联会被恭恭敬敬地挂在会场讲台上黑框照片两侧,但用不两天,参加葬礼人肯定就会将挽联内容忘得干二净。既然如此,老套措辞反而更加合适。为让人们尽快忘记,陶展文拿起铅笔,写下这样几个字:
山颓木坏风惨云凄
[1]本书写于1961年,1972年才实现中日邦交正常化。
徐先生工作银行……还有,是徐先生接待席有仁。记得这是徐先生直引以为傲件事。”
“总之,要联系席有仁,只需联系五兴公司即可。这件事也交给吧!”陶展文以极其公式化口吻说道。
这时,电话铃响,书记接起来,刚听句,便突然变得恭敬起来。
“是,他在。好,明白。”
“陶先生。”书记扭头喊声,随后小心翼翼地低声说道:“是警察。”
“是陶展文。”陶展文接过电话,报上名号,随后便听见福田刑警那颇为耳熟声音通过电话线从听筒中传出来:“刚才给‘桃源亭’打去电话,听说您在这边……其实是希望您能尽快来趟……不,不是警署,是‘鸥庄’……没什,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只是想让您看看徐先生房间,问您些问题。不管怎样,即便此案是窃贼所为,们也无法得知到底遗失哪些东西,这叫们很难办啊!徐先生亲属又不在,管理员在这方面也帮不上忙……想,最好还是让死者好友来看看。”
“更帮不上什忙。虽说是朋友,但关于徐先生私事,也……”
“也没人能真正解徐先生私事吧,他几乎就是个神秘主义者。总之,还是请您来趟吧!们直严格禁止无关人员进出徐先生房间,全力展开调查,却始终束手无策。想请您过来,问您些问题,让警察暂时撤离。”
陶展文挂掉电话,转身向汪氏说道:“警察叫过去,先走。”
“什时候写挽联呢?”书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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