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徐铭义生意上往来,也不大清楚,帮不上什忙。”
话虽如此,陶展文仍接过纸片。列在上面名字应该便是徐铭义在鞋店二楼熟人。陶展文在纸片上寻找吉田庄造名字,但并未找到。纵然小岛调查属实,但二人关系也必定极为隐秘,纸上自然不会出现吉田庄造名字。另外,纸片上也没有辻某某名字。
“啊,差点儿忘,还有个人。”陶展文边递还纸片,边说道,“眼下正在日本席有仁。”
“席有仁!”汪氏鹦鹉学舌般地叫起来,随后说道:“是那个南洋席有仁?”
陶展文此前绝非将席有仁忘得干二净。只不过,每当说出这个名字,必然会令听者激动不已,而他并不喜欢看到这幕。因此,他直拖到最后才说出来。
。此人最近刚来神户,与华侨界诸位尚未熟稔,但他其实是死者旧友。据说,徐铭义以前在上海银行工作时,这位李先生是该银行位大人物。”
“是吗?”汪氏又从口袋中掏出纸片,添上“五兴公司”字样,随后问道:“电话号码是多少?”
“这个不太清楚。”陶展文答道。
“你去查查电话簿。”汪氏向书记命令道。
“电话簿里可能没有。”陶展文说道,“因为五兴公司是最近才入驻东南大楼。”
“没错。”陶展文若无其事地说道,“他是五兴公司客人,此行似乎不太愿意让人知道。”
“席有仁来日本?他还是徐先生朋友?”
汪氏似乎无法相信这位大名鼎鼎富豪与徐铭义之间存在如此密切关系。
“没错,他们曾经确是朋友。”陶展文语气中多少含有丝挑衅意味。
汪氏还是有些疑惑,不久又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如此说来,确记得徐先生以前说过此事。席有仁曾向上海银行贷款……没错,正是
“若在电话簿中找不到,就去电话局问问。”汪氏对书记说道。
书记正要走过去打电话,却被陶展文制止。
“算,反正同在幢大楼里,五兴社长就由来联系吧!”然后,陶展文转头望向汪氏,继续说道,“明天下午两点,真善寺。对吧?”
这时,汪氏仍在翻找口袋,随后掏出另张纸片。
“这是相关日本人名单。”汪氏递出纸片,继续说道,“在您所知范围内,是否还有遗漏?这些人似乎多为不动产方面生意伙伴,但关于徐先生生意关系,们也并不清楚,只能大致列出这些。有个叫日下部人貌似是徐先生参谋,虽然们也已向他打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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