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位置,而且你不会成功……你这是企图用武力来阻止灾难。”奥本海默告诉听众们,他不会对总统动机和目标提出异议,但“们只有1.4亿人口,地球上有20亿人口”,无论美国人多自信他们观点和想法会占上风,断然“拒绝他人观点和想法,不可能达成任何协议”。
那天晚上离开礼堂时,人们都深受感动。奥本海默和他们推心置腹地交流,道出他们许多疑虑、恐惧和希望。几十年后,他话仍能引起人们共鸣。他描述世界就像量子世界样微妙而复杂。他从演讲伊始就带着谦逊态度,然而,就像最优秀政治家样,他说出个直指问题核心简单事实:世界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如果美国人采取单方面行动,将会自食其果。
几天后,奥本海默、姬蒂还有他们两个孩子——彼得和托妮,起钻进他们家凯迪拉克汽车,他们要驱车前往帕萨迪纳。离开洛斯阿拉莫斯让姬蒂如释重负,对奥本海默也是如此。在他钟爱台地上,他取得科学史上独无二成就。他改变世界,也被世界所改变,但他无法摆脱种让人耿耿于怀矛盾心理。
奥本海默到加州理工学院后不久就收到封信,写信人是奥托维桥边上那所小房子主人——伊迪丝·沃纳。她在信中称呼他为“亲爱奥本海默先生”。有人给她份奥本海默告别演讲讲稿。“您好像就在厨房里踱来踱去,既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对诉说,”她写道,“因此常常觉得,您有点儿贝克先生(尼尔斯·玻尔化名)身上散发出那种气质。在过去几个月里,觉得那就像原子能样是种鲜为人知力量……想到你们两人时候,就像从峡谷里传来河流歌声,在这个寂静之地都能感觉到世界需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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