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顶多每周开次吸尘器,而且只要表面看不见脏就行,每次都可使劲。”
“那你几天
小是小点,炸倒也挺好吃。廉太郎换上新鱼饵,跟丸叔同时甩出钓竿。
“不过男人个人过,洗衣服都是锅端。本来量就不多,谁有心思分开洗啊。”
“倒也是,管他什颜色都放块儿洗,对吧?”
“可不?沾小便裤衩和擦碗布也块儿洗。”
丸叔用刚摸过虾虎鱼手拆颗糖扔进嘴里,然后问他:“要吗?”廉太郎摇摇头。
再也不好意思享受自己唯乐趣,好几次拒绝钓友丸叔邀请。他觉得这都是为杏子,但杏子本人却不堪重负。
“以前白天都不在家,现在天天待在家里,她恐怕也很烦吧。”
“谁知道呢。”
丸叔那边很快就有收获。他点点卷起鱼线,条二十多厘米大家伙出水。
“过去几乎不着家,老婆也烦得不行,所以给不你什建议。”
“到现在都分不清那些洗涤图标。本来就老花眼,还要看那是悬挂晾干还是不能甩干,根线区别谁看得清啊。”
“哦?这辈子就没看过那玩意儿。”
洗衣服不是洗衣机转完就算,还得晾起来,晾要收,收要叠,有衣服还要熨。杏子把这些都归进“洗衣服”项目里,试图让他学会。
“最近还加上‘打扫’,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她啊,连怎用吸尘器都特别啰唆,说什用力摁着拖反而吸不上灰尘。”
打扫基本常识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家庭里污渍般只有灰尘、油渍和水垢三种,需要把什地方容易出什污渍记牢。只要每天勤打扫不堆积,就不需要大扫除,反而轻松许多。这些话,杏子反反复复不知说多少遍。
丸叔手脚麻利地卸掉鱼钩,打桶水把鱼放在里面。抛下竿前,他先摘掉帽子,擦把光秃秃脑袋。
丸叔结三次婚,离三次婚,现在是个单身汉。廉太郎记得他比自己大五岁,就问生活有没有什不方便。对方咧着缺颗牙嘴笑道:轻松得很。
他以前是不动产公司社长,赚不少钱,可能压根没想象过坐在小破出租屋里吃临期半价盒饭老后生活。虽然现在成这样,丸叔还是大彻大悟地说,人生不过是梦场。廉太郎就喜欢他这个性格。
廉太郎手上钓竿也有感觉,下下地向前戳动。他收竿回线,引鱼出水。
钓到鱼很小,可能不到十厘米。这还是六月份刚进入虾虎鱼旺季时容易钓上来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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