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看看风景。”老樊说。
“昨晚两个芭蕾演员跳完,看其他桌有人给小费,就也给十块,十美元。”父亲说。
“嗬,”她叹气,又对老樊说,“爸平时花钱让人擦皮鞋都不肯。”
“留着来俄罗斯给小费。”老樊说,“儿子也笑话,去俄罗斯干吗?英法德意怎排,也轮不到它啊。说你们年轻人不懂,不懂……”
“真来吧,跟想又不样。”父亲说。
“拼命翻啊翻,要翻到格里高利和阿克西妮娅搞恋爱地方!”
“你这抓重点抓得好。”父亲笑道。
“还真看过。红来,白遭殃。白来,红遭殃。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噢噫,静静顿河,你流水为什这样浑?”父亲扬起声调半唱半念道。
“啊呀,静静顿河流水怎能不浑!”老樊应着,又说,“怎样?怎样!”
收山,可钱挣进来又花出去,没个头。
父亲小声说:“你发现没有?他们水龙头里出都是热水。之前以为是宾馆条件好,刚才去上厕所,水龙头也出热水。”又感慨说,这国家能源确实丰富。
“热水是z.府免费供应,直接入户。”老樊说,“暖气也是,国家财政补贴。”
“这好啊,”父亲感叹道,“现在们单位入冬还在发取暖费呢。以前还每家弄个铁炉子,烧煤、烧蜂窝煤。”
“他们吃没们好啊,”老樊说,“咱们到后,这都几顿,带叶子只有白菜。不带叶子蔬菜也只有洋葱、胡萝卜。年三百六十天,这怎受得。”
“老毛子不收美元这个太讨厌,”老樊说,“昨天你们啥也没买是吧?刷卡机没信号,刷好几次也刷不出来,美元又不收。”
“导游手里
“你去过?顿河。”父亲问。
“没!上次来也是莫斯科、彼得堡。跟团就是麻烦。”老樊说。
“俄罗斯不能自由行?或者商务签证?”她问。
“不能吧,办起来很麻烦。怕麻烦。”老樊随口答道,又说,“回彼得堡能坐船游河。也算是条河吧。”
她从包里翻出行程表,“船上还有歌舞表演。”
“不知道他们教育、医疗怎样。”
“就那样吧。搞石油都去伦敦买房、享受,哪里有钱人都这样。”
父亲望向窗外不远处水平面,“以为这是条河,听导游讲才知道是挪威湾,那不就是海?来俄罗斯,以为起码要看看河。伏尔加河、顿河……”
“静静顿河!”老樊笑。
“你也看过?”父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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