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蕾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哦,她本人治疗意愿确实不太强烈……”医生正色,“她有脑膜瘤,很遗憾,确诊时候肿瘤已经长得很大,从检查结果看属于恶性肿瘤。考虑到她年龄,们建议她进行手术切除,不过现行医疗手段并不能保证将瘤块切除干净,残留部分有可能变性,并且她肿瘤位置特殊,所以风险相对高些。”
“那手术成功率是?”萧席喉咙发紧,眼前阵晕眩,喻沐杨从后扶住他。
“这点们不能保证,们只能尽力而为,”医生遗憾地宣布,“如果任其发展,看她现在情况,可能撑不过今年;选择手术话,也许能再维持个三五年,们也有患者术后9年没有复发,所以效果因人而异。”
萧席点点头,喻沐杨问:“们什时候能看到她?”
“应该快,里面在做些补充检查,等会把患者送进病房,等她自然醒过来就行。”
上,面色苍白,快要说不出话。
“对不起,都是错,代表全体同学向您道歉……”男学生已然精神崩溃,痛哭着跪在地上,抱着萧席腿,“哥,求您不要怪们,们真不知道乾老师情况这严重。”
男学生哭声和举动造成小型骚动,走廊上病患和家属都在往他们这个方向看。
萧席依旧冷着脸不作反应,喻沐杨无措地去拉男生从地上起来,不远处护士台几个护士也跑过来,起将男学生拉到塑料椅上坐着,劝他保持冷静,不要打扰其他患者。
好在这时急救室门突然打开,位医生走出来,问家属来吗。
喻沐杨跟医生握握手,“您辛苦,们有问题再找您沟通,可以吗?”
医生说当然,疲惫地跟他们暂别,回办公室休息.
乾蕾于三个小时后悠悠转醒。
精致飒爽女强人,雷厉风行老教授,如今嘴唇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她身边是萧席和喻沐杨,还有几个赶来探望领导和同学,她双眼干涩,眨眼都有些刺痛。
“乾教授,您感觉怎样?”学校派来代表率先发问。
萧席半哑着应声。
“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不过不代表患者就完全安全。病人本人不同意手术,你们做家属最好帮忙劝劝,尽量延长患者生命,让她少痛苦些,”医生淡然道,“这两天先住院观察,不要让患者工作,也别让她情绪激动。”
“妈怎?”萧席突然问。
摘下口罩手骤然停顿,医生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萧席,“您还不知道吗?”
“不知道,她没有告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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