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几秒,程延林光脚踩在地板上,在家里找好圈,都没有看到严拓身影。
他觉得自己真烧糊涂,可这时又次听到严拓声音,就在不远门外。
即便知道是幻觉,程延林还是走过去打开门,想让自己亲眼看到后清醒过来。
但没想到严拓真出现在门口,和严妈起,手里拎着旅行箱和大包小包行李,就像是回躺老家刚回来模样。
开门瞬间,严拓听到声音回过头,他们视线在空中交汇,周围切仿佛都在那刹那消失——
程延林没力气跟他瞎贫,把要紧急处理工作安排完就扔掉手机,整个人埋进床里。
他烧得浑身通红,想工作也爬不起来,只能在家睡个昏天暗地。
安妮和安迪都打来电话,关心询问用不用给他送药,或者送他去医院。
程延林通通拒绝,在家里翻出不知道有没有过期布洛芬,含口水咽下喉咙,准备用睡觉来度过这次来势汹汹发烧。
杨如东在背后嚼舌根说程延林生病是因为遭报应,这年工作起来太癫狂,把员工都折磨得通通在背后疯狂诅咒他所以所以才会突然发烧。
梗下,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晕倒。
他试图坐起来,被安妮劝住:“程总你现在还烧着呢,先躺着休息会儿吧。”
“几点?”开口程延林才发现自己声音难听,喉咙又干又疼,像含数片锋利刀片,说话同时划下数道鲜红口子。
“十点多。”安妮答。
程延林视线落在她眼角有些花掉眼线,顿下:“你先下班吧。”
双安:哪个打工人背后没诅咒过几次领导啊,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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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言论,安妮和安迪都默不吭声,有些心虚。
程延林不记得自己睡多久,总是时睡时醒,有时会分不清周围是现实还是梦境。
忽然,他听见严拓声音,在耳边不停叫他名字。
程延林、程延林、程延林
他被叫醒,从床上坐起来,可是床边并没有其他人。
“还是等您输完液,先把您送回家吧。”安妮不太放心他个人。
程延林摇摇头,表明自己没事。
在他坚持下,安妮还是提前离开。
个多小时后输完液,程延林打车回家,本以为睡觉就会好,但在半夜他又重新烧起来。
他艰难睁开眼,用最后力气给杨如东打电话,刚开口杨如东就被他吓到,问他有多少年没喝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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